任,因此誰也不會懷疑復城的話。混亂中,顧輕決也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把帆布書包斜背在肩膀上,面無表情地走了出去。原本站在門口的幾個同學立即為他讓出一條道路,他就在各種各樣的聲音和目光裡,一步一步走了出去。他的背影消瘦筆直,那些輕蔑的避讓彷彿因此變成了畏懼的簇擁,他在人群裡孤單地走著,走廊上靜悄悄的,夕陽孤零零地照在他的肩上,直到他消失在走廊拐角。太過分了。有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裡炸開。太過分了。陸小虎推了推我的肩膀,喂,嚇傻了你?哭什麼啊?太過分了啊……陸小虎,我強忍著眼淚,無助地看向他,為什麼要這樣,他沒有做錯任何事啊,沒有做錯過任何事,卻要他受到這樣的欺辱……悲傷的情緒在喉頭滾燙地翻滾,我再也說不出話來。那是我第一次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