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的確沒人比白蹠更加合適。
白蹠跟德川兮有過沖突,那就再衝突一次也無妨。
白蹠手中拿著瀛州長刀,就衝向了商隊的駐地,他在搜查的時候的確是露了這裡,想想真的是太不應該了。
“全都給小爺讓開。”
都這個時候了,白蹠還不忘裝醉,也不知道換一招。
瀛州人在青州囂張跋扈慣了,自然不會輕易讓開,“什麼人?擅入者死。”
白蹠本來脾氣就不好,更是來找麻煩的,怎麼可能忍受這種屈辱。
刷刷兩下就結果了這兩個人,“都給我進去,搜。”
昨晚一夜血戰,北疆的兵卒還沒平息下來呢?更是唯恐天下不亂。
瀛州人不找麻煩,他們都上趕著找麻煩。
德川兮還是出面了,他發現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句話,在眼下並不適用。
“白將軍,你酒後生事,就不怕領軍法嗎?”
“你也叫我白將軍了,不知道我姓什麼嗎?”
德川兮在瀛州也是實權在握,卻在白蹠身上吃了兩次虧,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白將軍,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看見嗎?找人,只要你的人不亂動,我也不會難為你。”
索性白蹠也不裝了,反正也裝不像。
“我這裡沒你要找的人。”
“那也要找過才知道。”
雙方劍拔弩張,誰也不想勢弱,這次德川兮已經血本無歸了,兵器兵器沒有了,糧食糧食被拉走了。
他都不知道怎麼跟上面交待,白蹠還在找不自在,簡直是欺人太甚。
“白將軍,我瀛州與北疆之間,有很多船隻往來,你可別耽誤了大事。”
“主公有令,搜遍般陽城內每一片土地,我最後來你這,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
德川兮因為這句話,聽出話外音,“什麼,白肖也來了?”
“我七哥的名諱也是你叫的嗎?”
這的確是德川兮的不對,主要是太出乎意料了,這裡可是青州啊!
身為主上的白肖,怎麼可能輕離北疆?
“我要見白大人。”
“我七哥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我再給你說一遍,給我讓開。”
白蹠這邊真的快忍不了,他已經浪費了太多的口水。
白蹠剛要大開殺戒,白肖就帶人過來了。
剛才德川兮有一點說對了,北疆和瀛州是有往來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嗎?
“胡鬧,回去我再收拾你。”
德川兮行了一個大禮,不說別的這瀛州人的禮數還是不錯的,尤其這個頭低得非常低。
“白大人,你來了就好了。”
“讓你受驚了,是吾的不是,吾會補償的。”
“白大人言重了,不知道那些許糧秣什麼時候還回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停頓下,白肖都以為自己幻聽了。
齊央不厚道的笑了,“那個我。。。吃多了。”
白肖看著德川兮,“吾此次前來青州,為了就是這批糧草,我是不會還的。”
“那兵器可否還回來,就當在下白跑一趟吧!”
白肖真想照照鏡子,自己也不像是好說話的人啊!
“兵器是我北疆大軍搶來的,自然無法歸還。”
“那這商隊的損失?”
白肖真想一巴掌抽過去,商隊的損失跟他有什麼關係?
“日後再說吧!搜。”
白肖的一聲令下,無人敢違背,就連德川兮也不敢阻攔,這個啞巴虧他是吃定了。
姜子和從內衝了出來,果然讓齊央猜對了。
白肖終於抓到了商隊的把柄,“德川先生,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駐地太大了,我不知道,請允許在下詢問一下。”
“這個我可以理解,但我身後的大軍卻無法理解,這段時間只能委屈先生了,給我綁起來。”
白蹠的反應那叫一個快,直接就把腰帶解了下來。
而且還是甲冑上的腰帶,上面還有鐵皮呢?
這要是綁在身上,非青一塊紫一塊不可,白蹠根本就是公報私仇啊!
白肖就當沒看見,也沒心情管這種小事。
姜子和還在那裡反抗,都因為白肖一句抓活的。
這活的人自然比死的人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