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北疆,白肖就發出了將令,要整軍備戰。
還說什麼是採納了齊央的見意,齊央自問也沒說什麼啊?
轉念一想不對,這不是拿自己背黑鍋嗎?
齊央連忙跑過去找白肖,可白肖卻閉門不見,齊央就跟潑婦罵街一樣,“大哥,你不能這樣啊!”
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跟個真事一樣。
可白肖卻不能心軟,這個鍋必須得有人背。
而且不能是白肖來背,要不然就一點後路都沒有了。
典柔不知道什麼情況,“夫君,還是讓齊央進來吧!他身子骨弱,在地上跪著會生病的。”
“這個你放心,齊央不會把自己置於那個境地的。”
“去把楚蓮叫過來。”
別看在外白肖是端著架子,在家的時候白肖可是很少這麼正經。
典柔終於意識到,要出大事了。
楚蓮是過來了,而且還是滿嘴的埋怨,“你把我找來幹什麼?”
“就是,我姐姐在睡午覺呢?”
太郎就跟一個應聲蟲一樣,還配合的挺好。
誰說他笨了,這不挺精明的嗎?
“北疆現在有胡人作亂你知道嗎?”
“這只是小事?”楚蓮到是挺清楚的。
這樣白肖也就放心了,“那好,我把這件事交給你了。”
“憑什麼?”
“就憑你是我的女人,這個理由足夠了嗎?而且我告訴你,我不會派給你一兵一卒,你只能依靠地方郡兵去解決。”
楚蓮到是沒有生氣,白肖的話更是讓他清醒了一點,一掃午睡的睏倦。
“你遇到麻煩了。”
“沒錯,一個很難解決的麻煩。”
白肖能把話說的這個份上,已經是他說的全部了。
“那你可以交給我其他事,我不見意替你分擔。”
“但是我見意,你已經有了妖妃之名,我可不想你再沾染上什麼汙名。”
以楚蓮的能力,要解決北疆的亂子,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白肖完全相信他,當即白肖下令讓許墨攻打冀州。
底下的人也沒有多想,白肖已經佔據了冀州的三個郡。
再打下去也是合情合理,最多也就是有點窮兵黷武。
畢竟剛從青州回來,可像類似的事情,白肖又不是沒做過,眾人也就見怪不怪了。
可許墨前腳剛走,白肖又發出了另外一個將令,親自帶兵出征雍州。
這下子眾臣就反對了,什麼玩意?青州的戰事還沒有完全結束,北疆的亂子也才剛剛興起,冀州更是眾矢之的。
怎麼還要招惹別人啊!這不是自取滅亡嗎?
一眾大臣都過來,別管他們原來是幹什麼的,現在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阻止白肖。
魯旬作為文官之首,他第一個就做出了表率。
見到齊央就是一頓胖揍,“有你這樣的謀士嗎?”
“這次真不怪我。”
這幾天齊央也是費勁了口舌,連膝蓋都跪腫了。
可白肖就是一意孤行,他能有什麼辦法。
“你覺得這話我信嗎?主公他都說了。”
“大哥,他是在騙你。”
齊央說話也是不分場合,這話私下裡說還行,可當著眾人的面是絕對不能說的,來自於白家的那些官員,第一個就不幹了。
他們跟白肖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白肖完了他們也就完了。
他們是不容別人抹黑白肖的,哪怕是齊央都不行。
“齊大人,請你慎言。”
“我冤枉啊!”
白肖這才走了出來,一眾大臣都跪倒一片,“主公,你不能啊!”
其中不乏白髮蒼蒼的老人,那是聲嘶底裡的,看著就讓人心疼。
可將令一下,白肖不能再出爾反爾了。
“是否對錯,吾一人承擔,你們就不要責怪齊央了。”
就看齊央那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大哥不帶你這麼拉仇恨的。
齊央現在就感覺如刺在背,一群人的眼光都能把撕碎。
魯旬從輪椅上爬了下來,“主公,還是收回出兵的雍州的將令吧!否則臣下就一頭撞死在這。”
死諫,可謂是可歌可泣啊!
只有昏庸之主,才能遇到的境況。
白肖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你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