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來歷和目的。”
雖然只是從遠處觀望,但白肖知道這夥人非常不俗。
“我們原來是揚州的水軍,南方戰亂我和一眾兄弟就逃到了海上,輾轉之間就來到了這青州之地。”
“本想著找一處小島,過幾天安生日子,沒曾想卻撞見了一支瀛州人,最後十不存一。”
“其實我們不是來燒糧的,而是想在這糧秣之中下毒,毒死那幫人面獸心的矮子。”
揚州的水軍,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白肖現下最缺的就是水軍將領,這戚隴真是太難得了。
“據我所知,瀛州的商船,沒有多少人啊!怎麼會讓你們招受重創?”
“那是你被他們騙了,就以青州這邊而言,我們是在一處海島邊上遇到瀛州人的,那個島上最少有萬餘人。”
如果真像戚隴所說,青州這邊的局勢馬上就要變了。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瀛州此舉可不會無緣無故。
青州這邊如此,那麼遼東那邊是否也是這樣,是該查查了。
“你不說想報仇嗎?我可以幫你們報仇。”
“大言不慚。”這戚隴很明顯就沒有看上白肖。
這個時候司徒闊走了過來,那一身的傷勢看著就跟血葫蘆似得,“大哥,你瞅齊央把我弄的也太過分了。”
“不是挺好的嗎?皮外傷而已,不這樣你怎麼脫身啊!”
戚隴一下子全明白了,“你敢誑我?”
“你才知道啊!那隻能怪你蠢了。”
白肖是想招攬他,可不會低聲下氣,說白了戚隴還沒有那個資格。
第三百七十四章 東方家的大胃口
梁銅是杜昂的心腹大將,同時也是此次青州之行的主將。
他早就看司徒家不順眼了,自然也就不喜歡司徒闊。
“你還好意思回來,擅離大軍該當何罪?”
司徒闊捂著身上的傷口,“你能不能看一眼再說話呀!”
“身為軍中之人,受傷有什麼可看的?”
“你一直躲在後面當然什麼事都沒有了,反正我是不幹了。”
這司徒闊終於是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憋著這個難受啊!
梁銅這才抬頭,臉色很是難看,為將者最不喜歡的就是屬下頂撞,“來人把他拖出去,杖責二十。”
司徒闊在軍中本就是異類,下面的人可是下狠手。
二十軍杖打下去,司徒闊就感覺這個屁股不是自己的了。
不過他也是得償所願,終於不用隨軍出發了。
別看南方的兵馬跟中原的運糧隊一起行進,照樣是相互提防,雙方是血仇不會輕易化解。
底下的兵卒,可沒有上面的官員想得開。
東方家是世家沒錯,但無恥起來連白肖都自嘆不如。
竟然在城中就動手了,也不怕驚擾了百姓。
白肖這些紮營城外的,只能望門興嘆了,就是想進也進不去啊!
嚴檻在一旁喜出望外,“太好了。”
“怎麼你以為你可以回去了?”
“難道不是這樣嗎?”
白肖不知道東方家是如何出手的,但他知道姜棣和杜昂,沒說的神交已久。
這二人聯起手來,東方凜差得遠呢?
“如果姜棣和杜昂那麼好對付,也不會如此風光了。”
當今天下諸侯眾多,但姜棣和杜昂絕對是頂尖的那兩個。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城門就被開啟了,連城池都易主了,東方家這次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齊央:“大哥,我們進城吧!”
“此時進城不會有危險嗎?”
“不會的,你看都有人進城了。”
說白了,這運糧隊就是過客,佔了城池他也沒用,最多就是一個休息的地方。
運糧隊跟東方家徹底翻臉了,自然不會跟其他勢力翻臉。
白肖帶了一部分人進入了般陽城,其他勢力都是如此。
別看戰事已經平息,可這戰場卻是實實在在的。
街角處皆是死屍,看著就滲人。
“走,帶你們去青樓。”
誰知道城裡是什麼情況,當然去青樓打聽打聽了。
可白肖忘了,典柔還在身邊呢?這個時代的女子是大度,但不代表不會吃醋,“你們去吧!妾身在外面等著。”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