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白肖的深意嗎?”
“臣下不敢妄言。”
朝局不穩,這種事是不可控,蔡昴不相信白肖能做到這一點,在蔡昴看來這些都是巧合。
但在姜棣面前也不好說是巧合,那樣一來讓他這個謀士幹什麼?
“你先下去吧!”
姜棣並沒有責怪蔡昴之意,這件事從頭到尾他都是沒有頭緒的,也不能說蔡昴失責。
現在姜棣能做的就是聲討白肖,那些個官員不能白死。
總是要一個交待的,就算是口頭交待也好。
白肖也是理虧,就說那些人水土不服病死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白肖信了就行,總得來說還是白肖佔了便宜的。
朝堂的事啊!誰又說的清呢?那離百姓太遠了。
百姓真正關心的還是發生在身邊的戰事,別看瀛州大軍在北疆處處受限,可在青州真是勢如破足啊!
從根底上說,這青州的地形與瀛州的地形相比,還是挺相像的,也難怪瀛州人能發揮出最強的實力。
一掃在北疆的晦氣,其實姜棣這邊也在適應。
無論是誰剛對上瀛州兵,都會吃點虧的。
就比如白肖,剛對上瀛州兵的時候,可是死了上萬匹戰馬。
而且還是保守估計,白肖都不好意思往外說。
亂世人命如草芥,一條戰馬換幾條人命都不為過。
說起來白肖並沒有比姜棣好到哪去,只是看起來強那麼一點。
百姓可不懂這個,他就是覺得不死人就行。
距離青州較近的百姓紛紛向北疆遷移,那麼白肖就不會客氣了,沿途派兵保護。
這次可不是白肖去搶人的,是人自願來的。
還有一些百姓往南方去了,也就是便宜了杜昂。
姜棣一看這是失了民心,這可絕對不行。
沒有民心就沒有兵源,失了什麼也不能失去這個,尤其是在這樣的緊要關頭。
姜棣只能繼續調動重兵,寧可損兵折將,也不能讓瀛州人繼續囂張了。
這跟他當初想的完全不同,明明是趁火打劫,怎麼變成了這樣,難道真是己方太弱了,也不可能啊!
第四百二十六章 軟刀子
不是己方變弱,那就是對方變強。
瀛州的兵力全都龜縮在青州一地,又不用做過多的防備,自然可以全力以赴。
而姜棣相對來說兵力就太分散了,什麼冀州兵、兗州兵、徐州兵,單拿出來都不差。
可這合在一起啊!就有點不靈了。
最要命的就是搶功,誰吃現成的會不樂意啊!
瀛州人是塊難啃的骨頭,可身邊的人卻不是。
在這種情況下,能好嗎?
姜棣讓各州兵馬獨立,這是好事,可以避免臣子亂權。
但其中的弊端也很大,明明是自己人,卻像是陌生人,事關利益更是變成了仇人。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姜棣為了維護自己的權柄,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一切都是他自願揹負的,怨不得別人。
戰局僵持,也是必然的結果。
眼下是秋冬時節,天氣乍冷,按理來說對軍中是有影響的,可在瀛州人的身上卻毫無體現。
照樣打著赤腳,在山裡廝殺。
最後各方得到一個結論,瀛州人抗凍。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一旦入冬各方就會休整,再大的仇恨也要等到明年開春再說,如果瀛州人不休整真就讓人頭疼了。
白肖就試過在冬季發兵,結果是挺好的,但付出的代價也很大。
不少兵卒,剛一入春腳就爛了。
就是現在,在北疆大地上還有很多腿腳不便的青壯。
吃一塹長一智,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白肖是不會在冬季發兵的。
當然眼下最該頭疼的不是白肖,應該是姜棣才對。
但這也難保瀛州人,不會捲土從來啊!這都是說不準的事。
瀛皇可不是一個遵循常理的人,所以白肖決定暗中使壞。
動兵是不可能了,先不說那個盟約吧!就是姜棣需不需要都兩說呢?
姜棣的兵馬就夠多了,白肖就不去添亂了。
於是白肖就向青州兜售戰馬,而且價格低廉。
從始至終白肖都沒有出面,一切都是衛龔負責的。
一句話就是被發現了,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