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麼瀛皇也是蠢貨,竟然會相信白肖的話。”
局中的瀛皇也是不敢相信,北疆沒有理由再攔他啊!
從大局來看,白肖這麼做就是自取滅亡。
“禦敵。”
不管怎樣,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人這麼多,突然下令,自然會發生一些混亂。
可還沒等這混亂停止呢?白肖的鐵騎大軍卻從中間分開了,形成兩個圓弧,順著兩側奔走,根本就沒有要跟瀛州人發生衝突。
瀛州人虛驚一場,可這種虛驚卻是剛剛開始。
該遵守的白肖會遵守,可是該亂來的白肖也不會客氣。
北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得給點教訓嗎?
這大軍過境,難免會掉落一點東西。
白肖一股腦得都給收了起來,這瀛州人的東西都不錯啊!
雖然白肖現在已經不缺了,一仗下來白肖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可撿便宜的事,當然要多多益善了。
也不知道這個瀛皇想羞辱誰?突然命令將士把尿片留了一片。
滿地的黃白布片啊!哎喔天那景緻不堪入目。
迎風臭十里,戰馬都快口吐白沫了。
幸好白肖還有殺手鐧,怎麼可能讓瀛皇反將一軍呢?他是答應了不在遼東國駐軍,但在海上總行吧!
白肖的水軍,再名存實亡,也要有待得地方啊!
這麼做也是為了牽制瀛州的注意力,也好讓在瀛州的瞿煉多有一些緩轉的餘地。
白肖這邊想去瀛州,已是千難萬難了。
有些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
而瞿煉不同,他要是想回來,還是有機會的。
即使身在北疆,白肖都知道瞿煉的殺生佛教在瀛州如日中天,也許瞿煉再等待一個契機。
那麼白肖就給他一個契機,白肖深知機會是自己創造的。
等待不是沒有,只是太晚。
瀛州大軍回到青州之後,又一次大舉攻伐,生生的把冀州兵馬先打了出去。
姜棣的兵馬不可謂不多,甚至隱隱超過了杜昂。
佔據了最好的中原,四戰之地這種情況無可厚非。
但也就是因為如此,他的中原大軍,所經歷的實戰並不多。
除了跟南方生過幾次衝突之外,也算是太平。
當然這個太平是相對而論,實在是別的地方太亂了。
姜棣難免會吃虧的,讓白肖釋懷的是瀛皇一如既往。
指名道姓,要跟姜棣單挑。
姜棣可是在洛陽呢?怎麼跟他單挑啊!
姜棣不出面,瀛皇就說他是無膽匪類,對於瀛皇這一點白肖還是欣賞,對事不對人,人家都一視同仁。
白肖就想看姜棣動不動,可惜還是按兵不動。
於是白肖就修書一封,讓他動一動。
可姜棣卻連忙回了一封,一下子就讓白肖閉嘴了,信上寫的是你還想讓許墨回來嗎?
底下還附上了君子十品六德,也就是說白肖不是君子了。
這又是威脅人,又是諷刺人的,想幹什麼?挑釁嗎?
姜棣身邊,帶兵的將領不少,動嘴皮子更多。
那真是朝廷留下的老底子啊!那些個百官,讓他們治理地方,也許事倍功半。
但讓他們罵人,行權謀之術,一個比一個能耐。
當然這種官員不是一無是處的,總有需要他們的地方。
白肖這邊也就是這樣的官員太少,才會顯得白肖這個當主公的太寒酸。
姜棣上朝議事,百官齊備何止百人。
可白肖這邊呢?能湊足十個人就不錯了。
雖說這樣效率更快,但的確不是很好看。
表面工夫該不該做?該做。
地位越高者排場也就越大,有些當然是出於自願的,但有些卻是為了配上自己的身份,讓眾人敬畏信服,不只是要在沙場上。
往往在一些細節上,也要有所體現。
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強盛的感覺,這也是為什麼朝廷要有百官,養那麼多閒人幹什麼?
白肖靈機一動,上書請命讓朝廷官員下任地方。
這可是給姜棣機會,往北疆插人啊!
即使是心思通達的姜棣都不知道白肖想幹什麼了,還有這種好事,肯定是個陷阱。
蔡昴看姜棣陷入沉思,連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