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慕容復又怎麼會讓他頂替許攆,“軍中醉酒失手傷人,難道不罰還想有賞嗎?白肖你是想避重就輕吧!”
“是末將一時疏忽,可這避重就輕又談何說起呢?”
“你與餘喝酒,致使他醉酒傷人,難道你就沒有責任嗎?”
白肖就不該問,這下好了,把自己都繞裡了,這可是白肖自己說的,也不好改口了,那小事就又要變成大事了。
“末將知錯,請三皇子准許戴罪立功。”
“來人把白肖來出去,重打二十軍棍。”
這時候沒人阻止了,二十軍棍是不輕,但也不會傷筋動骨,最重也不過是皮開肉綻,慕容復畢竟是三皇子,這種小事還是沒人反對的。
剛才已經博了一次三皇子的面子,總不能再博一次吧!
白肖覺得自己真是不孝啊!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自從投入大燕以來,這屁股是大傷蓋小傷,小傷鋪滿月啊!
餘扛著一根軍棍就走了過來,“白將軍,你別怪我。”
“餘,你翻臉就不認人啊!在帳中我怎麼幫你的,這麼快就忘了。”
“三皇子下令,我也不敢不從啊!你放心打完之後我會把你揹回去的。”
不是應該打輕一點的嗎?這餘怎麼沒有留手的意思呢?餘一棍子下來就證明了這一點,力道是十成十的呀!
比另一個人打的重多了,這可不是什麼另一個人手下留情,而是餘的力量比另一個大。
“你這個矮子,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要是以往餘肯定會非常生氣,但是現在他除了愧疚就是愧疚,可一點也不生氣,“你想說什麼就什麼吧!但注意一點別咬到自己的舌頭。”
“你能少打兩下嗎?讓另外一個兄弟打。”
“好像還真可以。”餘立馬就收手了。
白肖面部緊繃,“滾一邊待著去。”
餘隻打了白肖五棍,但這五棍卻比另外那十五棍加在一起都要厲害,果然上天關掉了餘很多窗,卻給他留下了一道門,這驚人的力氣。
直到後來,白肖才知道餘的兵器是狼牙棒,怪不得用軍棍那麼順手呢?
餘沒有食言,真的把白肖給扛了回去,不過在白肖看來這就是託,腳背就沒裡地過。
自從羅俊等人知道,白肖是被餘打傷的之後,就沒給餘好臉色過。
三皇子也沒給餘安排什麼事情,就好像沒有餘這個人一樣,餘頂著一個將官的名頭,手下卻一個兵都沒有。
慕容復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所以其他將領也不敢收留餘,怕惹禍上身。
只有白肖不計前嫌,收留了餘。
不管怎麼樣,餘的本事是實打實的,很多事啊!白肖都是不想出手的,畢竟他跟大燕這邊不是一條心。
讓餘出手最合適,在外人看來白肖這是栽培,但是白肖自己知道,這只不過是養狗而已,一條註定不是自己的狗。
餘也真的很賣力氣,凡是擋路的人他都殺了,連普通人都殺。
這也造就了馳援大軍的兇名,沿途之人都退避三舍。
雲州就這樣輕輕鬆鬆的穿過,這裡面的確有餘的功勞,這一點白肖不得不承認,但同時白肖對餘也起了一絲忌憚之心。
餘為人太過狠辣,又死忠於大燕,日後必是白肖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白肖有想過趁機除掉餘,真的有想過,但是每當白肖要下手的時候又捨不得,餘用起來實在是太順手了。
齊央也看出了白肖的猶豫,“一個人沒有心計,就構不成什麼威脅,等我們與大燕決裂之後再下手也不遲。”
看著餘在前面殺繚的身影,“也許你說的對。”
進入了雍州之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明明雲州和雍州是緊臨的,可是環境卻天差地別,真是太自然的神奇造化。
雍州之地,裡面有很多河道,灞河河河渭河在其中犬牙交錯,可謂是得天獨厚。
那路也相對好走了許多,燕軍對雍州之地把控的很嚴,這樣也看出了大燕要拿下長安的決心。
沿途城池都有重兵把守,哪怕是區區一座縣城也是如此。
而且白肖可以看的出來都是精兵啊!這也太奢侈了吧!
餘也在那裡大呼小叫,“我就知道,來雍州就對了。”
“怎麼就對了,你給我說個道理先。”
“這麼多人都來雍州了,難道不該來嗎?有幾個守將我知道,以前在軍中用鼻孔看人,現在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