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都是燕人部曲。
也就是說朝廷大軍死傷的會更大,這在搞什麼?這反攻才剛開始沒幾天啊!就這麼亂來,那以後還怎麼繼續了。
兩軍對壘,那就講究著按部就班,瘋狂那可不是常態啊!會把大軍拖垮的傷人傷己。
好在杜昂只是一時的氣憤,不是永遠的失準,次日戰事的節奏就恢復了原來的水平。
白肖總感覺慕容卓在等待著什麼?否則沒有必要在冀州邊界處跟朝廷大軍硬槓啊!打天下又不是兒戲賭氣。
大燕隱忍兩百餘載,當然這麼說有點誇張,也許大燕在塞外崛起也就是著幾十年的事,但也不至於如此的虎頭蛇尾。
而且葛洪又失蹤,白肖不瞭解葛洪,還不瞭解齊央嗎?縱橫神峰這一脈出山的人,那都是深不可測的。
直到局勢上出現了一個變數,白肖才漸漸的摸得到慕容卓的脈。
雲州的戰事發生了改變,進入雲州的朝廷大軍,在一夜之間被吞併了,前幾天還佔盡上風呢?沒人知道是怎麼輸的,因為傳過來的戰報太過離奇了沒人相信。
竟然說位於雲州的燕軍打不死,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還能砍一刀不死了,很多人都覺得收復雲州的將領是為了推卸責任減輕軍法才這麼說的。
白肖也是這麼覺得,但這也從側面反應出一些事情,那就是大燕在雲州,還有一股重兵。
雲州疆域遼闊,遠超幽州和幷州,雖窮山惡水漫天風沙,但卻是極佳的藏兵之地。
可是在這裡藏兵有什麼目的呢?總不能留著下崽吧!
白肖看著齊央,“雲州,附近是哪個州郡啊!”
“不是吧!大哥,我知道你以前不學無術,但也不至於連常識都不知道吧!雲州附近不是幷州就是雍州了。”
齊央突然站了出來,“西京。”
白肖也深吸了一口氣,“長安。”
西京長安,那可是多朝古都,其戰略位置一點都不比洛陽,周圍更有玉門關嘉峪關等雄關做屏障,可以說是龍興之地。
要不是為了鞏固中原統籌南方,當初的大齊也不會遷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