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但也可以開啟,白肖以前不願意這麼做,是因為沒這個必要,現在就非常有必要了。
回到縣衙之後,白肖把所有人都吵醒了,什麼董梁什麼柳莊啊!一個都沒有放過。
花惜一下子跪在柳莊面前,“太守大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
柳莊可沒有穿官服,竟然被花惜一眼認出來,這是認識啊!難怪敢來呢?官員去青樓一點都不奇怪,在帝都洛陽還有花街柳巷呢?那更壯觀。
柳莊:“白肖,你大晚上的,帶這兩個青樓女子過來,是想消遣吾等嗎?”
“下官不敢,張燁之案有新的線索,紫鴛是下官請回來的,而花惜是自己跟過來的。”
花惜:“不是請,是搶。”
董梁自然要為白肖解圍了,這種事不過是三言兩語而已,“朝廷辦案,誰敢阻攔,何談搶字,這位婦人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
董梁是大理寺官員管的就是刑罰之事,他都這麼說了,柳莊也不好說什麼?
白肖:“兩位大人,近日來下官一直覺得張邙行蹤詭異晚出早歸,下官就跟過去看看,沒想到卻在青樓裡發現了他,而且喝的爛醉如泥。”
柳莊是個中庸之人,但待母至孝,最瞧不起的就是張邙這種不仁不孝之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張邙竟然墮落至此。”
不但如此,他還酒後說了另外一句話,讓這位紫鴛小姐聽到了。
紫鴛只是個女子,哪裡經歷過這種場合,只能如實而言,一句老不死的你終於死了,讓柳莊和董梁愣在那裡。
白肖是什麼意思?二人也心領神會了。
柳莊:“這種事情還是需要親耳聽到的,她人口述可不行。”
讓張邙開口還不簡單,他現在就是爛醉如泥,只要把他弄醒就好了,白肖從那些官兵手中要了一些烈酒。
這跟蘭樓的那些酒水就不同了,蘭樓的酒跟水差不多,這張邙都能喝成這樣就說明其酒量有多麼的差。
幾口烈酒灌進去,張邙都吐出來了,閉著眼睛就說了一句,“不行了,兄弟,我不能喝了。”
白肖:“張太守活著就好了,那樣兄弟你在幷州就能作威作福,誰還敢管啊!”
“那老傢伙不死,我就要死了,再說他不在也沒人敢管我的事。”
“聽說張太守是被亂刀砍死的。”
“兄弟你錯了,他是被毒死的。”真是酒後吐真言啊!張燁死後白肖等人連忙封鎖訊息,哪怕張邙這個做兒子的都不知道實情,又怎麼知道是毒死的呢?
柳莊搖了搖頭,張燁有這麼不智的兒子,現在死了也好,否則早晚會被氣死。
白肖:“兄弟,你就不想為父報仇。”
“我找誰報仇,找我自己嗎?”
董梁:“來人把焦孟放出來,把這位張公子關進去。”最有資格處置張邙的不是白肖也不是柳莊,而是董梁。
董梁之所以這麼快下決定,是因為張邙身後的家勢,罪名一旦落實,不說弒父就憑殺害朝廷重犯這一條罪名,抄家就跑不掉了。
抄家可是一個大肥差啊!董梁作為大理寺官員當仁不讓啊!
柳莊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自然不會從中阻止,因為他可以從中得到好處,這才是真正的皆大歡喜。
花惜再也不敢提白肖強搶民女了,而是不聲不響的離開,她可不敢牽扯其中啊!
白肖去見了焦孟,“焦大哥,你的運氣真不錯,害人的竟然是個蠢才。”
“兄弟不用說了,以後有什麼事任憑驅使。”
“你手下的那些士卒還在等著呢?我就不能陪你了,這兩天事情應該多。”
“明白。”
張邙還沒酒醒呢?先被凍醒了,牢房之地苦寒無比四處漏風,又豈是張邙這樣的紈絝貴公子可以忍受的。
“這是哪?來人啊!來人啊!”
這大呼小叫的還沒完沒了了,把大黑狗都吵醒了,讓白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白肖柳莊董梁坐在堂上,都快趕上三堂會審了,張邙被羅俊給丟了進來,看見白肖就跟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兄弟這到底怎麼回事?”
“閉上的你的臭嘴,誰是你兄弟。”這個時候白肖當然要翻臉不認人了。
就算要審也輪不到白肖審,柳莊和董梁還在那坐著呢?
董梁:“張邙,你殺害朝廷重犯雁門太守張燁,你可認罪。”
“我沒做過,大人冤枉。”白肖就奇怪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