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央等人才回來,白肖已經讓人打掃戰場了,白肖真的覺得自己這次發了,一把朴刀那就相當於五錢銀子。
這麼多的兵器,白肖都算不過來了,這就是發戰爭財吧!
當然也有人手腳不乾淨,白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自己吃肉當然要讓底下的人跟著喝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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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翱帶兵進入幷州,真可謂是疲師遠征啊!一路急行軍而來,按理來說應該休整一下。
可辛翱眼高於頂,根本就不會體下屬,軍中不免流言蜚語怨聲載道,可辛翱不但不安撫還急於求成。
既然在這個時候分兵,靠著士卒的精銳,還真讓辛翱小勝了幾場。
辛翱立即上報朝廷,還誇大了不少,彰顯自己的戰功。
一開始分兵,部曲之間距離的還不是太遠,還可以相互馳援,但隨著掃清亂賊,部曲之間相隔的就遠了。
被賊兵抓住了機會重兵各個擊破,而辛翱卻報喜不報憂,把朝廷都蒙在了鼓裡,還以為辛翱每戰皆捷勢如破足呢?
幷州本土還有一些郡兵,所以辛翱才可以勉力支撐。
可是捷報多了,總會讓人起疑的,三天一小勝五天一大勝,反賊早就應該被肅清才是啊!為什麼還在作亂。
朝堂之上就因此出現了一個謠言,辛翱要擁兵自重。
這個流言就是白攆讓人傳出來的,幷州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當然很清楚,白攆可是權相門生故吏滿天下,什麼事情能瞞不了他呀?
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藉此機會打壓武官。
杜昂之所以不動聲色,其實是想給姜衍一點教訓,讓姜衍知道想保住江山還得靠杜家,可以說二人各懷鬼胎啊!
只有姜衍什麼都不知道?還想著用什麼辦法召回辛翱,糊塗啊糊塗。
直到反賊攻入冀州,真相才大白於天下,姜衍震怒,“這就是朕的駙馬,欺上瞞下謊報戰功,傳令賜死。”
“父皇不要啊!”當朝的孝義公主,竟然闖到了朝堂之上。
姜衍:“放肆,你這樣成何體統。”
“父皇,求你不要殺了駙馬,我腹中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事情鬧到這個份上,白攆已經心滿意足了,“陛下,駙馬年少輕狂難免有失準之處,還是從輕發落吧!”
白攆一人之言,就代表了所有文官的態度。
“請,陛下從輕發落。”那跟逼宮似得。
杜昂也站了出來,“駙馬的確罪不至死,但卻不能繼續領兵,還是另選賢能吧!”
白攆:“陛下,反賊勢大與其硬拼,為免勞民傷財血流成河,還是招安吧!”
招安之事在大齊也並不少見,最後都卸磨殺驢了,到是一種殺人不見血的好方法。
杜昂:“荒天下之大謬,這不是普通的賊寇,而是反賊大燕餘孽,豈能招安要趕盡殺絕。”
“大將軍都知道你是帶兵之人,但你總不能因為你的個人意願,而讓百姓受苦吧!”
“白攆,我看你才是為了個人私利吧!”
姜衍的確是個昏庸的皇帝,他別的本事沒有,但平衡之道到是玩的得心應手,“都不要爭了,那就先禮後兵,看看那些反賊的態度再做決斷。”姜衍把朝堂都快當成兒戲了。
先禮後兵,這禮當然就是文官的事了,白攆為了以防萬一,直接讓自己的二弟出馬。
白郢可不是真的去招安,最後是打是和其實跟白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此次走這一遭最重要的是收攏地方官員,順便收刮民脂民膏。
那一路上走的老慢了,而辛翱也被傳召了回去,也就說幷州還是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對白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千盼萬盼還不容易把朝堂大軍給盼來了,剛過幾天輕鬆日子可是卻虎頭蛇尾,真是靠山山崩啊!
要知道現在的金山縣,可是方圓之內唯一的縣城啊!
縣城裡麵人滿為患,白肖的壓力可是很大的,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周圍縣的縣令都進入了金山縣。
同為縣令,他們可不會對白肖俯首帖耳,而且他們也都是帶人來的。
對上反賊的時候他們縮手縮腳了,反賊一走馬上搶功,貪婪成性。
第四十一章 蓄謀誣陷
反賊作亂,朝廷平叛,幷州烽火,從初春到盛夏,短短几個月過去,白肖自身有了很大改變。
一身的傷疤,還有了一些腱子肉,氣質也變得冷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