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央覺得白肖這樣只是率性而為不做作不掩飾,這跟齊央自身的浪蕩形骸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齊央才會盡心提點。
白肖:“好一個己不由身,引人深思啊!我不會那些人妨礙我的。”
白簡神色一變,“小的明白。”
“你明白什麼?我不是想殺人滅口,現在還不能胡來。”
用激烈的手段解決問題,雖然很快但卻是下下之策,還是先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如果沒有白肖才會考慮考慮。
隨後白肖就去了倪府,竟然楊奇提到了倪坤,那麼白肖當然要會一會了。
白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倪府了,倪府還是那個倪府,但是那些下人對白肖的態度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一個個把頭放得很低,“大人,請。”現在都不用通報了。
倪坤:“這不是白縣令嗎?您屈尊降貴來到我這小門小戶,真是蓬蓽生輝啊!”
“倪老爺,說的是哪裡話?此次前來是有事相詢。”
“縣令但說無妨,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楊奇狀告我蓄養私兵圖謀不軌,倪老爺事先就沒聽到什麼風聲嗎?”
倪坤是何許人也,審時度勢在這金山縣他要是敢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他當然聽的出來白肖到底想問什麼,“看來大人已經知道了。”
“你不隱瞞這很好,當初你要害我?”
“是,當初大人步步緊逼,我們只能以退為進,畫個圈套等著大人自己跳,不過現在我完全不這麼想了。”
說實話傷人,但有時候說實話卻可以救了自己。
倪坤實話實說,白肖也不好翻臉,“辦法是你想出來的,有什麼化解之法嗎?”
“其實很容易,解鈴還須繫鈴人,問題出現在響錢身上,既然如此十兩是可以變成一百兩三百兩的。”
倪坤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白肖去找主簿宋巍,可是現在兵荒馬亂的怎麼找人啊!
而且當時的還有另外一個人知情,那就是主記潘通,以前幫過白肖的現在反而成為阻礙了。
說服宋巍還有點可能,但是說服潘通是絕無可能的,那就是一個老頑固。
是白肖自己走的後門,還走進了一條死衚衕。
白肖不得不出此下策了,殺人滅口是絕對不可能了,白肖還沒有那麼明目張膽,白肖能做的只是借刀殺人。
賊兵對金山縣那就是一直賊心不死,經常會派人襲擾。
索性白肖就讓這些縣令守城,他們願意做最好,不願意也不行,齊央也就明白了白肖是什麼意思,“大人,真是脫了褲子放屁。”
“有了那層遮擋,還是不一樣的。”
“就怕他們亂說話,或者是垂死掙扎。”
“將死之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不在乎,至於垂死掙扎可以,可惜他們沒有魚死網破的本事的。”
對於這些縣令的斤兩,白肖還是很清楚的。
“大人,不怕流言蜚語嗎?”
“名聲能當飯吃嗎?”
縣令還是要一個一個的派,總不能一起死吧!
前幾個登上城頭的縣令都死了,一點都不出乎白肖的意外,只是死法有些不一樣而已,有的是被亂刀砍死,有的被冷箭射死,最膽大的應該是從城頭上跳下去摔死的。
現在只剩下一個葛鷺,還被軟禁著,對外面的事他是毫不知情,當然就不知道自己離死亡有多麼的近了。
白肖的到來,甚至讓他還有點得意,“白肖,我就知道,你有一天會來求我。”
“你就這麼肯定,我是來求你的。”
“不然呢,難道是想我了嗎?”
“你說的沒錯,我是想讓你去死,來人把葛縣令送上城頭。”
葛家的反抗是最激烈的,葛鷺一出去就有一大堆人攔著,可是沒等葛鷺張口呢?就被一支冷箭射死了。
白肖還裝模作樣的喊了一句,“有刺客,保護我。”
其實這支冷箭是羅俊射的,一個好孩子能做出這種事,只能說明羅俊已經被白肖徹頭徹尾的教壞了。
這幾個縣令的家人,對白肖是不依不饒,但又能怎麼樣呢?他們沒有證據。
這些當官的,白肖都敢解決,更不用說楊奇了,別管什麼家主不家主,白身就是白身,是生是死根本就不由他控制。
最後楊奇被當成反賊處死了,那麼他的家業自然就保不住了。
有句話叫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