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典柔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她的私兵不就是我的兵馬嗎?不用分得那麼細吧!”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終究八字沒一撇啊!再說了當初是怎麼定的親,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典小姐並不情願。”
雖然看似是兩難的選擇,但到了白肖這裡卻是沒有其他選擇。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一開始用了典柔,白肖就要用到底了。
這個時候提升實力才是最關鍵的,其他的亂七八糟都先放在一邊。
“不用再說了,我信她。”
成大事者最忌諱的就是瞻前顧後畏首畏尾,要不然只會一事無成。
“那麼只剩下一條路可走了,上她。”
“滾。”這齊央啊!總在最關鍵的時候不正經,真是讓人頭痛啊!
也不知道典翔是多想把典柔給嫁出去,知道典柔在白肖這以後,竟然想提前把紅事給辦了。
像白肖典柔這種出身的,哪有冬天辦紅事的。
再說了白肖也沒那工夫啊!最後在白肖和典柔的一再堅持下,這件事才罷了。
“你這次表現的很不錯。”
“好好練你的兵,以後這種事我來處理。”白肖和典柔之間的關係,外人是看不懂的。
即使是白肖自己有時候都捉摸不透,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隨緣。
………………………
朝堂之上的爭鋒,也是愈演愈烈。
現在已經分成了兩個黨派,太子黨和蓮妃黨,姜衍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自然也就管不了了。
至於四皇子姜棣,則是被打壓在一個角落裡動彈不得。
只能說一步趕不上,步步趕不上啊!
即使是荀衢,在這個時候也不能偷天換日。
不過姜棣也並沒有就此甘心臣服,而是還在盡力爭取,皇子之爭這個爭字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姜棣找到了白家,白家這段時間一直被架在火上烤,烤的屁股都快熟了,要不然姜棣也不會動這個心思。
白攆看著姜棣的書信,“二弟,你也離開洛陽吧!”
白郢:“大哥,你說什麼呢?我覺得事情還沒有那麼糟。”
“還不糟?一個失勢的皇子都敢找上我們,可想而知我們白家都到了何種境地,過了這個冬天,能不能繼續保全都不可知了。”
白攆並沒有輸給任何人,而是輸給了時勢。
時勢讓白家敗落,那麼白家就毫無還手之力。
畢竟白家的權柄再大,也要在皇權之下,這層枷鎖是永遠都擺脫不掉的。
白郢一生無子嗣,可以說最親近的人就是白攆,在這麼危機的時候他怎麼可能走呢?
“大哥你不用管我了,你也管不了我,還是管管你能管的吧!白家需要更多的路。”
“你呀!”做兄弟這麼多年,白郢想什麼白攆又何嘗不知呢?
罷了罷了,還是跟以前一樣,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吧!
白家不能走,不過黃家卻離開了洛陽,黃這輩子經歷的風浪可不少,怎麼回事可瞞不過他那雙老眼。
白肖的生母黃氏,也跟著黃家一起離開了,不過她卻不知道實情。
要不然以她的性子,是絕對不會離開白攆的。
黃家整個家族要搬離到冀州,黃氏跟隨不過是想順路去幷州,為白肖的親事操辦嗎?
這下子好了,三個女人一臺戲,婆媳關係最難搞,都讓白肖給遇到了。
白肖都不明白了,白攆這個時候讓黃氏來幷州是什麼意思,洛陽是亂不假,幷州能好到哪去啊!
如果說洛陽是殺人不見血,那麼幷州就是真刀真槍啊!
黃氏的到來,典翔可是一路的打點,這親家做的沒誰了。
白肖再不情願讓黃氏過來,那也是要相迎的,怎麼說都是自己的母親啊!
八百里相迎是有點過了,但是八十里相迎卻說的過去,不去都得去。
“典柔,你知不知羞啊!你跟著去幹什麼?”
“父親讓我去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去也行能不能別穿盔甲啊!雖說醜媳終須見公婆,但你也不能太丟我面啊!”
也許在黃氏的心裡,這典柔就是個溫文儒雅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
可事實卻是完全不相符,白肖怕黃氏接受不了啊!
典柔也是一點都不掩飾,“我就是想丟你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