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見識到了。
“全軍聽令,不放過任何一個燕人,殺。”
白肖這就是屠殺,不要任何俘虜,燕人跑多遠,白肖就追多遠,白肖早就派典柔許墨上前攔截了。
這次白肖無論如何都要留下齊央,哪怕是死的。
周圍的草原人,早就淪為了一群看客,除了陪跑叫喚,什麼都做不了。
當白肖再看見齊央的時候,心中很是不忍。
齊央身上插了十二支箭矢,這是人可不是靶子。
“齊央,你還活著嗎?”
“大哥,疼死我了。”
還行,知道疼就說明暫時還死不了,如果他不知道疼,那麼白肖就要提前為他準備葬禮了,“救下齊央者,賞黃金萬兩。”
以前白肖都是懸賞殺人者,這救人白肖還是第一次。
幷州大軍拼殺的更狠了,在中心處的郭閉酉連忙追上慕容賜,“王上,必須在天黑之前,擺脫幷州大軍,要不然一切都完了。”
突圍不是目的,儲存實力以求東山再起才是目的。
如果此戰死傷太多,那麼燕人就別想恢復往日的風光了。
慕容賜咬緊牙關,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又何嘗不想突圍啊!實在是擋在前面的典柔和許墨太難對付了。
短短一會,慕容賜這邊已經死傷了十幾個將領,而且這個數字還在逐漸的遞增。
“把齊央押上來。”
“不可,如果齊央有什麼意外,幷州大軍會更加瘋狂的。”
“放心,我不會那麼衝動的。”
慕容賜是有很多不足,但他照樣還是一方諸侯,身處的位置會改變一個人的,他已經具備了一個君上該有的擔當。
齊央被帶了上來,不抱希望的問了一嘴,“你們能不能放了我呀!”
“我們現在就放了你。”
“嗯。”齊央睜大眼睛,“騙一個將死之人有意思嗎?”
慕容賜把自己的佩劍架在齊央的脖子上,“郭先生,你先帶兵離開吧!”
“王上你這是。。。。。?”
“只有我可以讓憤怒白肖停下來。”
“王上,你可不能冒這個險啊!”
齊央不合時宜的說了一句,“我覺得可以。”
要是別人齊央一點生還的機會都沒有,只有在慕容賜的身上,齊央才看到了一線生機。
郭閉酉一巴掌就甩在了齊央的臉上,“你給我閉嘴。”
“你打我幹什麼?這話又不是我說的。”
慕容賜輕輕推了郭閉酉一把,“先生放心,孤是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慕容賜押著齊央跟燕人主力分開了,無論白肖是救人還是殺人,都必須停下來。
幷州大軍,把慕容賜圍得是密不透風。
典柔和許墨也回到了白肖身邊,白肖帶著他們上前,“慕容賜,這次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啊!”
“你得意了吧!”
“放人,我放你走。”在此刻白肖沒有任何的猶疑。
殺人什麼時候都可以殺,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可人命只有一條,沒了就真的沒了。
“白肖,你還是那麼心軟。”
“你知道我的,如果我不是心軟,當初的你也活不下來,有些人情你不會是忘了吧!”
慕容賜能成為如今的燕王,白肖可出了不少力。
“我不會忘,真可惜你不是一個燕人。”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白肖可沒心情在這裡聽慕容賜煽情,“如果我是燕人,如今的燕王就未必是你了。”
群雄並起,最根本的還是人,而不是什麼身份。
齊央:“大哥,你一定要救我啊!”
白肖嘆了一口氣,“你能不能英雄一點,給我長點臉。”
“紅顏薄命英雄氣短,大哥我真的不想死啊!”
這齊央可真洩氣啊!不只是白肖這麼覺得,底下的兵卒也這麼覺得,那刀兵都下意識的低了幾分。
慕容賜譏諷道:“白肖,還不讓路。”
“你想的美,除非齊央已經安全了,要不然我是不會讓路的。”
“你別逼我。”
身處險境,這慕容賜還挺樂觀的嗎?反到是佔據上風的白肖顯得比較急躁,“是你別逼我。。。,殺了你?”
這種局面,註定了白肖不能輕易放慕容賜離開。
這已經不是白肖自己的事了,而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