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白肖一聲令下呢?這些人下手才快呢?說肢解就肢解了。
其中一個仵作,連大斧頭都用上了,那是砍樹的吧!
“你們幾個給我記著,驗完給我縫好。”
“大人放心,這個我們會的。”
哪怕白肖在沙場上走過一遭見慣生死,也有點受不了這種場面,仵作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乾的活。
白肖也就是在院子外面坐著,透透氣。
“大人,這很不像你啊!”
“魯旬,這還是你入府以來,第一次主動跟我說話吧!”
“大人好記性。”
看到魯旬白肖突然想到了東漢末年身在曹營的徐庶,不出一策不進一言,魯旬在太守府的狀態就是這樣的。
白肖曾經想過自己對他好拼命的對他好,最後總會有一點回報的。
但到目前為止,別說是回報了,就是魯旬冷不丁的跟他說句話,他都覺得驚喜。
“行了,我不強留你了,你想回青樓就回青樓吧!你想去哪就去哪吧!我不管了。”
“大人要趕我走,但是現在我不能走,不過在下希望大人記得今天說過的話。”
齊央不在身邊,白肖也不好找一個商量的人,“先生是看出什麼了嗎?”
“公主是自殺的。”
齊央這麼說,魯旬也這麼說,這二人可不是路邊的阿貓阿狗啊!
“有證據嗎?”
魯旬:“不需要證據,一個和親公主死了,如果有誠意的話再派一個過來就是了,皇室的公主都沒有那麼金貴更不用說草原上的公主。”
“如果沒有誠意,那麼多要點錢就是了,事情就這簡單,現在這麼複雜只能說回渾部落醉翁之意不在酒。”
齊央說魯旬身有大才,白肖一直半信半疑,現在白肖信了。
“那他們想要什麼?”
“一個南下中原的理由。”
“你是說回渾部落名義上跟大齊連盟,實則已經跟大燕沆瀣一氣了,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演這出猴戲呢?。”
魯旬剛要開口,一個仵作就跑了出來,那手裡全都是血,還粘黏著一些肉絲,魯旬直接轉過頭去了。
“大人,有重要發現。”
“快點說,然後趕緊進去。”
“在回渾公主的胃裡,找到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