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走了。”
“你們幹什麼吃的,那還不快把人給我救回來,保護我有什麼用?”
齊央:“大哥息怒吧!嫂子是自願走的。”
“這不可能。”
“大哥關心則亂,嫂子是在牆角被劫走,試問大晚上的去牆角幹什麼?總不能去撒尿吧!大哥那個女人終究不能完全屬於你。”
這種事情白肖早就有想過了,只是當這一天來臨的時候,白肖還是接受不了。
“玟竹在嗎?”
“那個小傢伙完全不知情,我已經讓人把她給攔住了。”
死馬當活馬醫,白肖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希望的,玟竹這裡得不到有用的訊息,白肖就去找孫中九。
這是唯一一個楚蓮可以接觸到的外人,白肖有理由相信今晚的事跟他有脫不開的關係。
如果是外人發現了楚蓮,那麼來的就很有可能是官兵,而不是黑衣人了。
勒馬街又名勒馬聽風街,傳說是因為關羽察看地形勒馬聽風而得名,這個聽風啊!指的就是探聽情況,這就已經體現了勒馬街的特殊位置。
所以這勒馬街常年都是有兵卒駐紮的,城內的巡邏兵也都是從這條街道出來的。
白肖直接帶人砸了孫中九的藥鋪,沒辦法敲了半天門,裡面沒有人應啊!白肖只能是硬來了。
這下子就把這些兵卒招來的,如果白肖能找到人,好歹還算是有點收穫,可惜藥鋪裡除了草藥一個人都沒有。
算是敗興而歸了,自然不會給這些兵卒什麼好臉色。
洛陽這個地方,說沒規矩真沒規矩,說有規矩還是有規矩的。
管你是天潢貴胄,還是王公大臣,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果不配合,那照樣被抓起來,就這樣白肖進入了洛陽府衙。
此時的洛陽令可不是時嗣繼了,可不會那麼慣著白肖。
“白侍郎,大晚上的你到勒馬街生事,怎麼對的起陛下對你信任啊!”
新任的洛陽令是耿舉,那完全就是個中立派,這也算是一種慣例了。
再加上他接任洛陽令這個位置還不到一年的時間,也就相當於屁股還沒有坐熱呢?
當然急於做出一些成績了,可這段時間四皇子和六皇子一直在僵持,連帶著那些紈絝子弟都消停多了,自然就沒事了。
白肖這次算是撞到他手裡了,如果是以前白肖非得跟他掰扯掰扯。
現在白肖還真沒有那個閒心,所以只能等人來撈他出去了,反正白肖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可這耿舉卻越說越來勁了,估計他是很長時間沒這麼訓人了吧!還收不住了。
最後還是時嗣繼過來,才讓他閉嘴了,“耿大人,離老遠就聽見你在這裡說教了,至於嗎?”
“當然至於,時大人你也是當過洛陽令的人,白侍郎硬闖民宅就不該管嗎?”
“管是肯定要管的,但是又沒傷人,也就是賠償的問題,何必在這小事上斤斤計較呢?”
時嗣繼現在雖然不是洛陽令了,但這洛陽府衙中的大半可都是提拔的,該有的面子他還是有的。
天快亮的時候,時嗣繼把白肖帶出了府衙,“白公子,這一晚上委屈你了。”
“是我麻煩你了。”
“瞧你說的,我們不是外人,聽說府上出事了,要不要幫忙啊!”
白肖:“不用了我搞的定,我只能說這洛陽城又要不平靜了。”
楚蓮的離開勢必會在這洛陽城中興起腥風血雨,可到了時嗣繼這裡,就自動把事情聯想到了四皇子和六皇子的身上。
“是啊!多事之秋,我們這些當官的腦袋都別在腰帶上,還不如平民老百姓呢?”
白肖去了白府,從時嗣繼那裡知道,他之所以昨晚會來府衙,都是白家這邊通得信,白肖當然想順便問問楚蓮在哪啊!
白攆看見白肖,“你看看你現在狼狽的樣子,還像是白家子弟嗎?趕緊下去梳洗一下。”
這一晚上又是廝殺又是砸店鋪進府衙的,白肖哪裡還能顧及到自己的儀容啊!
“父親,你知道蓮兒在哪嗎?”
“你真是瘋了,大丈夫何患無妻,以後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行了。”
孩子都有了,白肖的心也是肉長的,怎麼可能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白攆這也未免太強人所難了。
“看來父親是不說了。”
白肖真是非得逼著白攆說實話啊!
不過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