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把自己的玉手練成了這個樣子,那武藝應該差不了哪裡去了。
索性白肖就把羅俊給留了下來,以防萬一啊!
當晚白肖親自護送慕容賜出城,在過城門口的時候,白肖的心難免蹦蹦跳,好在林光遠安排的很好,一切都順順當當。
讓白肖沒想到的是慕容賜在城外竟然還有接應,真是太大膽,城外的官兵大營就在不遠處啊!
慕容賜把一隻肥美的鴿子,放在白肖面前,“如果有事可以用這個信鴿通知我。”
飛鴿傳書,怪不得慕容賜不出城就可以調動兵馬。
“我想我用不到了。”
“來日方長,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就算用不到,留個念想也好啊!”
這個念想可是致命的,白肖可不需要。
出來的太晚了,可以說是踩著點出來的,估計一出來城門就關了,白肖只能去官兵大營了,好在林光遠也沒睡。
“白公子這個時候來,想必人已經送走了,那也好我可以交待下去了。”掌控一個城門口,可不是像表面那麼容易的事,林光遠的壓力可是很大的。
“麻煩你了,今晚我請你吃乳鴿,讓火頭兵處理處理。”
流著竟然是個危險,那還不如吃了呢?
林光遠可不是齊央,既然白肖不說那他也不會問,不過一隻乳鴿可不夠兩個人吃的,林光遠命人還加了兩隻雞。
沒辦法,習武之人胃口就是大。
又是一夜的把酒言歡,可是白肖酒還沒有醒呢?就被大將軍杜昂給叫去了,這杜昂訊息也挺靈通,找人都找到官兵大營來了。
宿醉未醒頭本來就疼,看到杜家父子頭更疼,“大將軍有什麼吩咐?請示下。”
杜昂毫不在意白肖滿身酒氣,“沒什麼大事?就是通知你一下,地方兵馬要先回到地方休整,然後等待朝廷傳召。”
這個到是說得通,現在的朝廷大軍,來自各個州郡,不能一股腦的都去洛陽吧!那不就亂套了嗎?
杜昂能跟白肖說這些,還不是看在他是白家子弟又是玄武司出身的份上。
“末將明白。”
“賢侄還是如此的客套,還是下去休息吧!”
杜雲就不明白了,杜昂為什麼會對白肖另眼相待,“父親,此舉是不是有點多餘了。”
“雲兒,你要記得,多做就是比少做強,有些人總會給你帶來意外的驚喜。”這些可都是杜昂的人生經驗啊!
白肖回去的時候,就看見羅俊站在門口,“不是讓你保護蓮兒嗎?”
“那裡已經沒事了,丫鬟已經死了。”
“誰讓你動的手?”
羅俊也是無奈,“不是屬下先動的手,是蓮兒姐姐先下的手,我不出手能行嗎?”
這個大肚子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不僅不要自己的命,連自己孩子的命都不要了。
“那她沒事吧!”
“屬下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下了。”
對於楚蓮的事,白肖可是處處關心,“那兩具屍體,怎麼處理的?”
“不是兩具是一具,埋在了花園裡。”
埋在花園裡也沒什麼?反正白肖是百無禁忌,但是兩具變一具,也就說明兩個丫鬟還活了一個,楚蓮到底在想什麼?
要殺就得全殺,楚蓮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啊!
難道楚蓮想借此搭上大燕,以楚蓮這個女人的手段,到不是沒有可能的,白肖可不能讓她得逞。
“羅俊,你回去一趟,把另外一丫鬟解決掉。”
可是羅俊卻一動也不動,“怎麼為難。”這不應該啊!羅俊怎麼說也久歷沙場了。
“不是的大人,另外一個丫鬟已經被趕走了。”
真趕走假趕走了,這就說不準了,對於楚蓮這個女人,真是一個看顧不到都不行啊!有身孕呢?就不能老實一點。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楚蓮肯定不認賬了。
半月之後,地方兵馬都離開了長安城,當然也包括白肖,其實楚蓮在羅俊的護衛下早就先一步離開了。
楚蓮再怎麼也不能跟白肖一起走吧!人多眼雜的。
想想來時的路,那一路是風塵僕僕急行軍,踏上歸途就沒必要那樣了,簡直跟遊山玩水差不多。
就連苦寒的雲州,白肖都能領略到不同的風采,來的時候怎麼沒發現呢?
齊央:“大哥,前方就是東薈城了,我們要不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