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聽到這就一頭冷汗,平時的林光遠可不是什麼會說瞎話的人,這個時候要是說漏了就全都完了。
林光遠:“前段時間,我身染惡疾渾身無力,最後在沙場上暈倒了,是白將軍的人把我拉了回來,要不然我這條命就沒了。”
“這麼說救你的是白將軍的手下,而不是白將軍。”
一旁的白肖暗自鬆了口氣,慕容復這麼說就代表他信了,那白肖就好辦多了,“話可不能這麼說,為了給他治病,末將可是出了不少力。”
“你身為將官,就理當愛兵如子,這些本就是你分內之事。”
白肖:“哎呦,我的三皇子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軍中將領眾多哪個愛兵如子了。”
要不是林光遠在慕容復就真的發火了,“那你是對所有的兵卒都如此嗎?”
“這…。”
“明人不說暗話,如果這位蒙面將軍是一個普通士卒,恐怕你連管都不會管吧!”
林光遠恰是向前一步,“在下袁廣林,不是什麼蒙面將軍。”
袁廣林不就是林光遠倒過來唸嗎?虧得他想的出來,就算用假名字也要想個好點的嗎?白肖都為之捏了一把汗。
慕容復順勢就問了一嘴,“袁將軍,不知能否入吾麾下。”
白肖:“三皇子,這是執意要槍人啊!”
“吾要是真想搶人,一紙調令就可以了,你覺得這個對於吾來說算是難事嗎?吾之所以親自前來,就是不想看到袁將軍寒心。”
袁廣林也就是林光遠嘆了一口氣,“三皇子還是不要難為白將軍了,在下跟你走。”
“只要袁將軍願意,吾日後永遠都不會為難白將軍。”
“那就請三皇子,幫白將軍洗脫罪責吧!”
“這個好說,我一會就去找父皇。”
白肖這下明白了,林光遠這是想單幹啊!他是怎麼想到這一層的,以他的智謀應該不會想的這麼遠才對啊!
難道是自己以前看錯他了,還是他突然開竅了。
林光遠化名袁廣林,就這麼跟著慕容復走了。
他們這一走,齊央就進來了,“大哥,意不意外?”
“是你搞的鬼啊!”這下白肖就不奇怪了。
“當然了,林光遠這個人太顯眼了,除非一直把他藏起來,要不然是藏不住的,這次是三皇子,說不定下次就是燕王了。”
白肖:“可他的相貌怎麼辦啊!想認出他並不難。”
“他已經自毀了容貌,就是他身邊的人都未必能認得出來。”
“你還真忍心?”
“是他認為值得所以才會那麼做的,我可沒逼過他,也逼不了他,有些事情我們不方便做,他做最為合適。”
白肖的顧慮太多了,齊央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作為謀臣有時候就必須要先斬後奏。
白肖不怪齊央擅做主張,他有時候是太瞻前顧後了。
“袁廣林這個名字是你給他取得。”
“這個的確是我的一個疏忽,我也沒想到。”
這個疏忽可是致命的,為了讓袁廣林的這個身份更加真實,白肖還讓齊央出去,給他安排了一個假身份,一個天衣無縫的假身份。
白肖也不想讓齊央離開,可是白肖身邊有這個本事的就只有他了。
慕容覆信守諾言,真的在慕容卓面前為白肖美言了幾句,可是他這次怎麼說都沒用,慕容卓就是執意的讓白肖在前軍,這是他所沒有想到的。
為此他還多番向袁廣林解釋,就是怕袁廣林誤會。
由於齊央不在身邊,所以白肖格外的謹慎。
可是他卻不知道他被杜昂惦記上了,現在朝廷大軍陷入了苦戰,雖然援兵到了,但是幷州這塊地方到處都是平原,不利於己啊!
杜昂試圖勸過姜顯,讓他先退兵到冀州,那樣一來才不會吃虧。
姜顯自知在兵事上有很多不足,一般都會聽取杜昂的建議,但退兵絕對不行,他可是姜衍的長子。
立儲在即,他要是這個時候退兵了,他的那幾個兄弟是不會放過他的。
所以杜昂才把白肖的事說出來,“大皇子,其實大燕軍中有我們的人。”
姜顯的言語中不免有了一點埋怨之意,“大將軍不愧是大將軍,關鍵時刻還留了一手,你應該早說才是。”
“這個人來頭不小,只有大皇子親自出馬,才能動用。”
“哦,是什麼來頭?”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