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白肖對誰都在笑,但他比任何人都小氣。
沒錯就是小氣,初始雅朵思還以為是冷血,可自從看到了這封信之後雅朵思就認定了白肖是小氣。
白肖和慕容賜的關係,就連遠在西域的她都有所耳聞。
那麼這封信,自然是很不合時宜。
可白肖又不是得寸進尺,而是光明正大的強迫。
為得卻是些許糧食,這不是小氣又是什麼?
慕容賜想了想,最後露出了一絲苦笑,他好像沒有其他選擇了。
“糧食就在那裡,白肖想取就來取吧!我絕不攔著。”
有這句話就夠了,雅朵思笑了一下,“女兒,你可以拉糧食回去了。”
雅蘇當然不願意了,她費了這麼多大勁,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她能甘願嗎?
雅蘇也是有自己的親信的,怎麼都不能虧待了他們。
“母后,讓我留下來吧!”
“不行,這裡太危險了。”
要說還是女人瞭解女人,更何況這兩個女人之間還是母女關係,雅蘇很清楚雅朵思為什麼讓她走。
哪裡是太危險啊?根本就是不夠分好嗎?
雅朵思的貪婪,她這個做女兒的深有體會。
可她又能說什麼呢?雅朵思帶來的兵馬可比她多。
“是。”
雅蘇帶兵離開了,那是公然的搶掠。
糧食北疆要走了,那麼其他的東西她都要了,什麼蜀錦鹽巴茶葉都是草原上急缺的。
而這些東西,在益州可一點都不缺。
慕容賜也沒有追究,也沒工夫追究。
至於雅朵思嘛,她想要的東西更多,自然不會在乎這些旁枝末節。
大月氏的兵馬,在攻堅方面也不差。
有他們的加入,慕容賜這邊就可以日以繼夜的攻城了。
雅朵思讓人準備了很多琉璃,在火光的對映之下,夜晚成都的城頭有如白晝。
葛洪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睡好覺了,他的想法就是大將軍,你怎麼還不來呢?
杜昂那邊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失望,葛洪想不通有什麼事情可以束住杜昂的手腳。
劉景頂著兩個黑眼圈,“葛先生,本官真的站不住了。”
“再挺一挺,想想自己的家人。”
“我就是為了家人,才一直站著走,但我是人不是一塊鐵會累的。”
葛洪最討厭的就是,在想事情的時候,受到外界的打擾。
劉景真的是自找沒趣,“來人,把他的腿綁上。”
原來的劉景已經很不舒服了,現在就更加不舒服了。
腿慢慢的變得麻木,如蟻群在上面撕咬。
“啊!”劉景只能透過怒吼,來減少自身的痛苦。
這對慕容賜和雅朵思來說就是最大的挑釁,“把我的弓拿出來。”
雅朵思口中的弓是真不小,與其說是弓啊!還不如說是床弩。
不過卻是那種較為簡化的床弩,慕容賜只是看了一眼,“還是用我的吧!”
“你就在一邊看著吧!”
雅朵思剛來的時候,還能客氣一點。
可隨著戰事的加深,這種客氣也就越來越少了。
不管是弓還是弩,其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弦。
雅朵思的這個弓弩,雖然看見來有點箭樓,可這弓弦卻是珍品。
具體是什麼才智,雅朵思並不清楚。
那是祖輩一代一代傳下來的,這弓架什麼早就腐朽了,只有這弓弦一直在發揮它的作用。
雅朵思把一支長長的箭矢放在手裡,在護衛的幫助,把整張弓給拉開,“中。”
以雅朵思目前與劉景的距離,那是很遠的。
一般的弓弩,是怎麼誰都夠不到的。
可雅朵思的弓弩,卻真的夠到了。
箭矢向著劉景的身體而去,在關鍵時刻劉景被放倒了,才躲過了一劫。
葛洪暗歎真是好險啊!
可由於城頭上太亮了,以至於慕容賜和雅朵思在城下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是正常人,就是躲也是直上直下的,哪有直接向後倒的。
那麼就是受制於人,慕容賜直接向前了。
為了搞清楚情況,他不惜親身冒險。
“到底是誰?給我出來。”
劉景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解脫,“葛先生,你看。。。瞞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