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小瞧我,那麼我就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勇武的鐘穢,可從來都不知道害怕。
可陸宥怕了,本該休養生息,現在卻還是戰事不斷,這可是跟他們的初衷背道而馳。
“主公,我們要不要向北疆求援?”
“不必了,就白肖?他要能幫我們,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難道那盟約就一點用沒有嗎?”
鍾穢走了出去透透氣,軍帳裡實在是太悶了,尤其是在揚州這個地方。
“亂世中的盟約本身就沒有約束力,更別說是湯河之盟了,那可是連個盟書都沒有,你覺得白肖會認嗎?”
“吾現在都有點後悔,當初太早幫他了。”
鍾穢怎麼都沒有想到,南方會這麼快的陷入戰事之中。
瀛州人和杜昂就像商量好一樣,讓人喘不過來氣。
“主公,你是懷疑。。。?”
“你別多想,北疆已經元氣大傷,又新得了那麼多的土地,沒有幾年的光景白肖是別想再出來了,所以我們也沒必要去找他。”
鍾穢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自然也不會多此一舉。
面對瀛州人,鍾穢只能靠自己,他不會指望任何人。
陸宥還想說什麼?也只能閉嘴了。
遇到這樣的一個主公,是幸運也是不幸。
給鍾穢當謀士是非常簡單的,因為鍾穢的行事作風很簡單,同時又很讓人頭疼,因為事後陸宥要替他擦屁股。
以少對多不是不行,但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鍾穢是勇武沒錯,可底下的將士卻沒有鍾穢的勇武。
他們會受傷他們會死去,鍾穢往往會忽視這些,可陸宥卻不能忽視。
營中現在的情況已經很糟糕了,內部紛爭不斷恐生內亂。
鍾穢是以江東的兵卒起家,可他起家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為此鍾穢招募了不少新卒,大多都是揚州人和徐州人。
是人就會有偏重,江東人的待遇自然是最高的。
平時還好說,陸宥還能想辦法鎮壓下去。
可如今這局面,誰又能顧得了誰啊?新卒的怨念也就越來越高了。
他們參軍就是為了一口吃食,可不想真的打生打死。
如果說有一兩場戰事也就算了,這在所難免。
可自從鍾穢馳援了白肖之後,那戰事就沒斷過。
而且一場比一場慘烈,所以陸宥才想著向白肖求援,那是白肖欠他們的。
瀛州人的大軍,也許在兵卒上不如中原的大軍。
可在器械上,卻超過了中原的大軍。
而器械方面,又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