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秋水的神功,登時便有些心灰意冷了。自己的這點斤兩跟人家比,簡直就是螢蟲跟星月競輝。
聽到那餘婆婆上前叫陣,李秋水倒是並不著惱,柔聲問:“我師姊沒來嗎?”輕嘆一聲,“唉,三天前,她整整跟我打了一天一夜,最後一般受了重傷,可惜啊,沒有我這羞花袍來護持保養,她的傷難免就恢復得慢了。”
群雄聽說那天山童姥原來竟跟她是出自同一師門,卻又是勢不兩立的死對頭,不禁暗暗稱奇。那餘婆婆聽了這話,卻在心裡想:“只怕尊主的神功確實不及這李秋水,經過這三天的養息,童姥她老人家還不敢下靈鷲峰,這李秋水卻已經能夠施展如此可怕的輕功,看來,那件羞花袍確實是療傷的至寶。尊主在我臨下山時說,這姓李的小無相神功現在已破,要想保全性命只能在水底下或者是冰層裡修復,一旦遭到攻擊就難以自保,只要能把她身上的惟美四寶奪了來,就必死無疑。看來,這算盤可是打錯了,這李秋水的武功現在已經恢復如初,我等哪裡還是她的對手?”想到這裡,不禁大生怯意。
她尚在遲疑間,卻聽那個西夏王子元昊高聲頌道:“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