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嘛,難不成醉得太厲害,都忘記了不成?
斐若瑄對著他盈盈一福,“公子才情,若瑄欽佩,但不知何公子所作的兩詩詩名是什麼?”
何小羽摸著鼻樑,心裡頭偷著樂呵。
斐大才女這麼鄭重其事的行禮,看來是撥動她的心絃了,有戲!
嘿嘿……
“這個……”
他故作沉吟,“前一《傷離別》,後一《怨情》吧……”
剽竊了古人的名詩來泡妞不說,還臉不紅心不跳的撰改詩名,牛哥啊,你可千萬別從地裡跳出來掐俺脖子啊……
斐若瑄低聲唸了幾遍,對著他又是盈盈一福,“公子才情,若瑄欽佩。”
何小羽連忙站起還禮,“這個……這個……只是一時的妙手偶得……”
汗死,還妙手偶得,李太白、牛希濟聽到了,鐵定要跳出來掐他的脖子。
“好一句妙手偶得!”
斐若瑄秀目異彩漣漣,驚歎道:“公子才情,當真令人歎服。”
她又是鄭重其事的福禮,何小羽少不得也要長揖還禮。
杜大小姐哧的一聲低笑,“你們兩個拜來拜去的有完沒完,又不是拜堂……”
斐若瑄羞得俏面通紅,啐了一口,回敬道:“你才急著想拜堂呢。”
美人俏面通紅如陽春三月竟放的鮮花,嬌羞動人之至,看得何小羽狂咽口水。
兩女見多了他這副色迷迷的豬哥樣,似乎也見慣不怪,僅是齊飛白眼。
這是他表面裝的吧?
至少在花園裡見到的那一個酒醉的何小羽,才是真情流露的真正的何小羽。
爆汗,有時候人的思想就是這麼複雜。
看看天色已晚,何小羽起身告辭,拱手瀟灑離去。
在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怎麼著也得給美人留下個好印象,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何小羽給一陣喧鬧聲驚醒,穿衣跑出來一看,阿保等幾個兄弟正與張虎等人在院子裡幹得不亦樂呼。
雙方乒乒乓乓打成一團,張虎那些人雖然人多勢眾,但阿保等人也惡補過半月的拳腳,加上何小羽教導的無恥招數,什麼抓頭扯耳朵等等招數都用上了,拼了個平手。
有個家丁捂著手臂哇哇直跳,敢情不知給誰咬了一口,沒把手臂上的肌肉給咬掉一口,算運氣不錯了。
地上躺著幾個痛苦呻吟的家丁,手捂著襠部,身體弓縮如蝦米,敢情被兄弟們的海底撈月招式弄傷了,活該。
看到兄弟們打得不亦樂呼,何小羽也……
手癢癢的,挪近混亂的戰圈,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一個家丁的肩井。
那家丁哪會想到何管事突然出手偷襲,只覺肩井傳來一陣刺痛,忍不住出痛叫聲,隨即被對手三拳兩腳,揍得軟倒在地上。
張虎與阿保都是重量級別,打得不分上下,何小羽悄悄湊近,一掌擊在張虎的背椎上。
張虎也是出一聲痛嚎聲,被阿保乘機一輪鐵拳,轟得軟倒在地上。
孫二孃也不知從哪竄出來,蒲扇大的手掌一掌一個,把李管事的手下扇得東倒西歪。
躲在一旁偷看的李管事見勢不妙,急忙開溜搬救兵去了。
最能打的張虎倒下了,其他家丁哪是阿保的對手,一個個被揍得青皮臉腫,四處奔逃。
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何小羽急忙對著阿保等人使眼色。
除了阿保,其他幾個兄弟都倒在地上,裝痛呻吟。
爆汗,有夠無恥的。
將熊熊一個,兵熊熊一窩,有什麼樣的老大,就有什麼樣的手下,呵呵。
何小羽知道阿保無論如何也不會裝死,對著孫二孃點點頭,”謝謝姐姐。”
抬腿踢了踢一個兄弟,“去,把杜二少爺給我叫來!”
“杜二少爺?”
那兄弟半天也沒反應過來,給何小羽一瞪眼,提心吊膽的爬起來,從另一處院門溜了。
三夫人柳月娘在李管事及幾個丫環的簇擁下,怒氣衝衝而來。
何小羽略略抱拳,“見過三夫人。”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管事,見了三夫人,仍是要行禮問好。
“大膽奴才,膽敢行兇傷人……”
有三夫人撐腰,李管事指著何小羽厲喝。
何小羽突然飛起一腳,把他踢倒在地,罵道:“混帳,三夫人面前,有你說話的份?你眼裡還有沒有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