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宗的人全宰個精光。
“你們邪宗,有種的出來受死!”
對方囂張叫陣,已方豈能示弱?
何小羽冷哼一聲,正想讓風飄血出場宰人,倏聽錚的一聲琴響,敢情水憐月要出手吶。
嗯,剛才那猥瑣的矮倭寇出言不遜,若不是有鬼宗的弟子搶先出手,水憐月早出手了。
反正這傢伙先前辱罵了水憐月,水憐月豈會放過他,那是必死無疑咯!
琴聲突響之際,那長相猥瑣的倭寇突然雙手掩耳,面現痛苦表情。
天魔梵音也可以以聲殺人於無形,本來就很厲害,集中對付一個敵人,威力倍增,水憐月的修為,連聖女池寒煙都自認不是對手,那倭寇更不用說了。
噹啷一聲,武士刀墜地,他雙手拼命的掩住耳朵,面現驚駭、恐懼的痛苦表情,出啊啊的怪叫聲,似乎是想以吼聲來驅散琴音的恐怖侵襲。
他的做法也算正確,不過忘了一點,水憐月的修為深不可測,豈是他可比的?
錚錚琴聲中,一波緊接一波的音波強侵而來,壓迫得他全身氣血沸騰膨脹,痛苦得忍不住出陣陣淒厲的慘嚎聲。
冥宗弟子當中,有幾個倭寇覺不妙,奔出隊伍,想把同伴帶回。說閱讀,盡在
長相猥瑣的倭寇突然慘嚎一聲,整個人跳起來,只聽波的一聲,滿天血霧噴灑,把奔出來的幾個同伴淋了個滿頭滿臉,全身血紅色,詭異嚇人。
這傢伙死得很慘,頭顱、身體都爆裂,血淋淋的碎肉下露出森森白骨,令人噁心恐懼。
在場的所有魔門弟子,全都是江湖上混爬過的,不少人殺過人,卻仍被那慘得無法描述的屍體噁心得嘔吐起來。
各宗高手皆駭然色變,只這份功力,就讓他們自嘆望塵莫及,驚駭中不免憂心忡忡,擔心水憐月奪去魔主之位。
不管各宗高手震驚之餘,如何打著心中的小算盤,總之,水憐月這一手,算是立威震懾所有的人。
魔宗雖然人數很少,但全是修為深不可測的可怕高手,也只有遠離中原,訊息不靈通的冥宗才會傻呼呼的去招惹魔女水憐月。
冥宗的弟子不敢再招惹水憐月,矛頭就轉向邪宗,爭取扳回面子。
又一個倭寇出場,武士刀直指向何小羽這一邊,罵罵咧咧的叫陣。
水憐月扭頭看過來,何小羽聳肩——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咯,怕毛。
水憐月媚眼兒翻白——粗俗!
隨即莞爾一笑,這人呀,你要他正正經經的,太陽只怕要從西邊升起來囉。
何小羽嘿嘿,“老風,你出去,那混帳王八蛋老子看著不順眼!”
沒有說要活的,那自然是要宰掉囉。
手掌在草地上一撐,風飄血呼的暴起,直撲場中囂張叫罵的倭寇。
那倭寇嘿的怒吼一聲,武士刀高高舉起,化為一道匹練,直劈而下,刀風虎虎,凌厲懾人。
半空中,刺
眼冷芒急劇閃現,風飄血身形還未落地,足尖在草地上一點,身形再度彈起,飛回木棚裡。
“老大,飄血幸不辱使命。”
風飄血躬身抱拳,隨後神色平靜的坐在何小羽身後,彷彿剛才就沒有竄出去殺人一般。
那名還站立場中的倭寇張大著嘴巴,出嗬嗬的怪叫聲,一股血箭自咽喉要害噴射而出,身體呯然倒地,武士刀也拋落一旁。
全場一片譁然,第一個出場的冥宗弟子武功不弱,先死在水憐月的天魔梵音之下,為了扳回面子,第二個出場的,武功肯定比第二個更高,誰想一照面,連人家如何出手都看不清便掛掉了,那更是大失面子。
場中有不少高手,能看出風飄血用的是軟劍,那把殺人的軟劍便纏綁在腰間,不過出劍的度快得嚇人,對邪宗的實力,不免又高估了一分。
冥宗連失兩場,面子大失,這一次派出了個面容清瘦的青衣老者,腰纏九節鞭,點名道姓挑戰風飄血。
遊江嘿嘿一笑,“風兄弟,你且歇著吧!”
話音未落,人已飛掠出木棚,落在青衫老者面前。
“你的武器呢?”
遊江大手一亮,“這就是!”
青衫老者瞳孔一縮,面露凝重表情,枯手緊握九節鞭。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他的武器算是長兵器,而遊江的武器是雙手,一寸短一寸險,唯有貼身,方能威脅到他。
只要把對手逼在一丈開外,這一仗,他便勝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