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憤怒自胸膛裡爆發而出。
是的,她可以叛背自己,也可以傷害自己,念在從前的情份上,周逸才能容忍,但他絕對不會容忍她來傷害自己的兄弟。這不是一時氣憤,更不是一時的衝動,而是周逸才做人的原則。人可以為了自己的未來而耍些手段,但做得太絕,那就是犯了周逸才的底線。
“來來來,我們繼續喝酒,別提那些不開心的事,過去就過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楊方宇笑呵呵的說道,只是氣氛早就不對了。
在李揩憤怒的目光下,王長子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抓了抓頭,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周逸才明白他們是忌憚於洪少華的權勢,並不想將這事惹大,畢竟,他們都是普通家庭出身,也不是傻子,對這社會的黑暗,還是很清楚的。
一個沒權沒本事的人想和一個集團的公子爺對著幹,那無疑是在找死。
“真是找死嗎?”周逸才的嘴角逸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洪少華,魏藍,我們這仇算是結下了。”
次日,周逸才醒過來後舒服地伸了個懶腰,這些日子壓在他心頭的憂悶之氣一掃而空,情心從沒有這樣好過。拍了拍還有些暈呼呼的頭,望了望窗邊,這一看確實嚇了他一跳。
太陽都曬到床前了,向著楊方宇們床鋪看去,三個哥們早就不知所蹤,想來肯定去上課去了,為什麼沒叫醒自己,怕是看自己這些時間壓力過大,好不容易睡了個安逸覺,不忍打擾,反正都到了大學,少上一節多上一節,對學習根本沒有什麼影響。
心頭一絲暖意流過,周逸才走進了洗手間,將自己從頭到腳,好好的洗涮了一番,又回到寢室裡,換了一身衣服。
睡了這麼一大覺,周逸才感覺渾身上下格外的精神,有些坐不住,準備去校圓裡走走。
畢竟休學都快一個月了,也有些想念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