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金三角數百個大大小小的勢力都知道,這些事情,全是出自你的手裡。”
周逸才沒立時接話,掏出盒香菸,很隨的抽了一支點上,然後坐了下來,靠在椅子上,臉上的表情有些玩味,深深的吸了口香,右手夾著香菸抬了抬:“斯卡諾先生,這個社會是一個法治的世界,指控別人是需要證據的,這你不會不知道吧……當然,對於斯卡諾先生而言,證據這東西,或者法律這東西,你是不會放在眼裡的。可是請你住記一點,東西可以亂吃,話可別亂說。”
斯卡諾一窒,他沒想到這個年青人會在他面前如此鎮靜!是的,他沒有證據來證明,金三角的這次幾百個組織大火拼是周逸才一手謀劃的:“好一個火木堂的堂主!你要證據,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必須得向我們解釋這個七星,你去了哪裡,幹了些什麼……還有,你那幫手下,又做了什麼?”
周逸才抬了抬眼皮,看著斯卡諾,搖了搖頭:“哦,在回答這問題前,我想請問一下斯卡諾先生……你是天地會的總舵主麼?你是火木堂的護法尊者麼?你是總舵主派來的考勤員?”
“……”斯卡諾頓時語塞。
“所以……”周逸才伸出二指,點著斯卡諾的鼻子道:“我為什麼要回答你這些問題,或者說斯卡諾先生想來探索我天地會的隱秘,亦或者說對我火木堂有什麼看法?如果真是這樣,我只能讓斯卡諾先生失望了。一句話,無可奉告。”
“他**的,你在狡辯,狡辯……”斯卡諾火了,死死的盯著周逸才咆哮如雷的吼道:“別在我面前裝聾作啞了!周逸才!在寮國、在緬甸,至甚整個金三角的勢力範圍內,在所有發生火拼的地方,都人有看到了你的身影!你的第一站是孟帕亞,幾乎是一夜間,我崇神控制的紫氏羅族灰飛煙滅,孟帕亞三個組織轉瞬之間血拼在這一起……還有孟注、會曬、琅南塔,都出現你和你走狗們的身影……難道這些,還不已證明這整件血案,跟你沒關係麼?”
砰!……周逸才一腳踢翻的桌子,桌上的東西哂哩呀阿灑落於地。
同一時間,緊閉的房門從外面被人撞開,殘夜,趙明旭等人一起殺了進來。
場面突然有些緊張,但斯卡諾為了虛偽的面子,很堅定的直視著周逸才,寸步不讓。
周逸才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部表情扭曲,帶著幾分邪氣,盯著斯卡諾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證明,什麼證明……你有照片證明我去過這些地方嗎?你有證人證明曾看到過我麼?還有,你看到過我殺人了嘛……有麼,有種你就拿出來我瞧瞧,拿出來啊!如果你拿不出來,你就是栽贓陷害老子,我跟你斯卡諾沒完沒了。”
斯卡諾臉色有些蒼白,這是被氣的!倘若他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次組織大火拼任出自周逸才的手裡,整個金三角的異能幫派,早就浩浩蕩蕩的殺了過來。
“我記得很清楚,你問老子這個星期去了哪裡,我明確的告訴你……老子在睡覺,接連睡了七天七夜,行不行?”周逸才很火,仍不忘吸了口煙,嘴裡繼續道:“還有,你想陷害老子,可看到我們火木堂的人出去放一槍動一刀嘛?還有,老子一覺醒起來,發現我火木堂的地盤、種植園、工廠、街道都被人搶的搶,燒的燒……我還想問一下斯卡諾先生,難道第三次世界大戰發生了麼?或者,納粹黨人復活了,還是蓋世太保打到了亞洲?”
“你……”斯卡諾氣得十指發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在周逸才這番強詞奪理的追問下,險些被氣昏了過去:“狡辯,你這是狡辯……”
“閉嘴,你這個豬玀。”周逸才毫不客氣打斷他的話,冷冷的瞧著他:“我現在不想聽你什麼大火拼,組織與組織間的仇殺,我只想知道,誰吞了我火木堂的地盤,誰搶了我們的生意,都得給我們一個交代,一個說法……當然,還得彌補我們的損失。”
斯卡諾很堅難的嚥下了一口吐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到狡辯,十個斯卡諾也非周逸才的對手,畢竟雙方的文化和語言註定了他的命運。而且還是在沒證據的情況下發生。當然,周逸才是不會對這次金三角大火拼出頭付責的。
誰冒頭承受,誰就是整個金三角的敵人——你可以懷疑整件事是周逸才一手策動的,也可以在心裡仇視於他,但周逸才永遠也不會承認。
沒有證據,縱然你心裡猜側是他做的,也拿他毫無法子——斯卡諾身為崇神副宗主,位高權重,整個金三角的勢力都會賣他幾分臉子,可是這不包括天地會、柱天還有聖拳這三巨頭。
所以周逸才毫不客氣的狠狠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