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光他們,他們比王季臭小子可惡一百倍。”
董卓雙眼冒出濃濃兇光,瞬間變得如暴熊一般,兇威赫赫,他也是被氣極了,一想起在豪門受到的冷遇和羞辱,他反而覺得王季更可愛些。
“呵呵,岳父寬心,我說的機遇就應在王季這裡。”李儒笑道。
董卓眼神一亮道:“你是說利用王季那小子?在北方戰事中,找機會讓張溫復出?”
“沒錯。”李儒含笑道:“王季此人絕不是池中之物,這次到北方參戰,說不定就是他騰飛之時。
而我們也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助他儘量立功,最後想法設法讓他拜在張溫門下,然後順理成章的把功勞推倒張溫身上,一旦張溫有了功勞在身,他的那些好友必然助他,岳父也可以從中推波助瀾。”
董卓聽的連連點頭,開懷大笑道:“哈哈,好主意,大不了最後在給那幾個閹人點好處,到時張溫那老傢伙焉能不報答我的恩情。”
“岳父也不要大意,我觀王季那人不會輕易受人擺佈。”李儒擔憂道。
“哼,那就由不得他了,他真以為我不敢殺他?”
董卓說到這凶氣勃發,寒光閃閃道:“昨天如果不是被他制在手裡,豈能容他一個小小的軍司馬放肆?真以為抓著我的把柄,我就拿他沒辦法了,一個小小的軍司馬,我就算殺了他,也費不了多大勁,哼。”
“岳父英明,有華雄、胡車兒二人領著一批甲士在,他必然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安全。”
李儒拍了個小馬屁,他很懂得給自己定位,也很懂得隱藏,一些事他明明知道,但最後還是交給岳父來定。
“傳令。”董卓忽然勒馬停下,身後奔騰的甲士瞬間停住馬匹,沒有一絲慌張,只聽董卓最後道:“三封書信,一封交給華雄和胡車兒,讓他們見機行事。
還兩封分先後,第一封招攬王季,若是能暗投我麾下,將來定保他一個爵位,光宗耀祖。
如果王季不同意第一封,那就交給他第二封,讓他配合立功,時機成熟後我會幫他引薦張溫,事成之後,前面的事一筆勾銷,好處也一樣少不了他。”
“諾。”李儒正式抱拳,然後尋覓到一地,寫了書信派人送到餘平縣了,這時候王季肯定還沒離開。
餘平縣,王季正待在臨時軍營裡統計戰況損失,這次戰鬥雖然極為順利,但士兵還是有少數損失,所幸都是輕傷,修養幾日便可。
現在透過戰事,王季的威信也初步立了起來,下一步就該想著怎麼整合這五百人,使之徹底凝成一股繩,為自己所用了。
想到這,王季便走出軍帳,準備去探望探望受傷的軍卒,收買收買人心。
不過剛出門,他就碰到了一身粗黑,又長著大鬍子的周倉。
此時周倉手上和腳下的鐵鏈已經去掉了,眉尖刀也還給了他,甚至王季還給了他一身皮甲。
“怎麼不離開。”
王季笑呵呵的問道,開始無奈放過周倉後,他還以為周倉會伺機逃走,可沒想到周倉居然自己回到了臨時軍營,並沒有離開。
所以,王季才選擇為周倉開啟鎖鏈,並把眉尖刀還給了他。
周倉鍋底一樣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最後別過頭去冷哼一聲:“某家不會欠別人恩情,不管你打的什麼注意,我總歸欠你的,等還了你的恩情我就走。”
王季苦笑一聲,自己想收個武將,怎麼就那麼難。
“好吧,你從現在起,就做我的貼身護衛,我到哪,你到哪,睡覺的時候會有人代替你,你什麼時候覺得不欠我的了,你就離開,我絕不阻攔。”
“一言為定。”周倉定定的看著王季。
王季沒給他什麼保證,扭頭走道:“走吧,跟我去看那些傷兵。”
 ;。。。 ; ; 聽到李儒拒絕,王季撇撇嘴,既然談不來,就只能僵持了,他現在也沒太好的點子。
李儒見此冷笑一聲,這少年還是太稚嫩了,自己這邊人多,就不怕你僵持,只要你體力堅持不住,漏出一絲鬆懈,自己這邊的西涼精銳就能把你砍成肉泥。
董卓也在暗笑,看誰耗過誰,想跟我玩?你太嫩了,小子。
王季沒管董卓和李儒的想法,他正極力的想著注意,現在關鍵是山下的官兵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就算最後發現異常,估計一時半會也找不到自己。
“那片竹林?”
王季突然看到了不遠處的一片竹林,腦海裡靈光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