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幾天的封閉訓練,運動量一上來就受不住了。”
“韌帶?還是硬傷?”周皓不容分說,搶在文一姍之前,將她車尾箱中的兩袋沉澱澱的行李拿了出來說道,“你有傷在身,我替你來拿吧。”
文一姍笑了笑說道:“謝謝了。骨膜上面長了一個小小的骨刺,大量的運動就會再次發炎的了。”
“那你還不要命了,去參加這個代表隊幹什麼。”周皓的斥責帶著濃濃的關懷。
“不去不行,控衛這個位置沒有人。靜養兩天,到時候打個封閉上場是沒有問題的。”文一姍苦笑著,本著誰是東道主誰主導組織這個角色,體育局在幾次篩選中都沒有辦法湊成一支令人滿意的代表隊,唯有讓文一姍這個辦公室主任也親自上場了。
第一次進入文一姍的屋內,最先影入眼內的是大廳中被嚴密地蓋上了灰布的沙發,一長兩短的沙發被蓋得嚴嚴實實,不露出一丁點的地方。只是由沒被蓋上的玻璃茶几已經失去失光的能力可以看到,早已蒙上厚厚的灰塵,這些灰塵估計不是一個星期所難堆積下來的,何況落地玻璃連同窗紗也拉得嚴嚴實實,即使是大中午,也需要靠著燈光才能看清楚裡面的一切。
“家裡有點髒,不用換鞋了。”說是這樣說,但文一姍還是將運動鞋脫掉,換上了粉紅色的軟拖鞋。
鞋櫃旁邊還有另一對藍色的拖鞋,但早已佈滿了灰塵。
“你家裡的衛生確實要搞一下了,你夫妻倆要是忙不過來可以請一個清潔,每星期就上來打掃一兩趟就可以了。”周皓沒有換鞋,提著兩袋行李就走了進來。
“我先生一兩個月才回家那麼兩三天,我也懶得搞衛生,每次他回來的都會提前通知一聲,我才會讓人上來搞一下清潔。”文一姍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指了指另一個小廳說道:“東西就放那邊行了。平時我只用那邊的飯廳。”
大廳與飯廳之間可謂涇渭分明,一度推拉門的阻隔,一邊是地獄,另一邊卻是一塵不染的天堂。整個室內的裝修的風格也大致相同,棕黃色的感覺,而且還有一臺小電視機就放在飯桌旁邊,桌上一隻孤伶伶的粉紅色杯子就放在那裡。
“替我搞清潔的那個阿姨做事挺麻利,而且手腳挺乾淨的,樓上我住的宿舍她一個星期過來兩趟,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她的電話留給你,讓她和你約好時間過來。”周皓一邊說,一邊已將拿出了手機。
文一姍有點遲疑,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答應道:“我需要的時候再給你電話吧,反正最近也沒有時間。”
周皓聳了聳肩,將行李就放在飯桌下,這才將手機又放回袋中說道:“也好,反正未來一兩週你也會很忙的了,而且運動員也是住酒店的。”
氣氛是那麼的尷尬,一想到上次在自己宿舍發生的事,周皓就覺得面對著文一姍有著一股懾人的盛氣,讓他無法呼吸,他無睱繼續觀看室內的裝修就說道:“我也上樓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不坐一下嗎?連水也沒喝一口就走了?”文一姍拖著傷腿,一瘸一拐地走進廚房,拉開了消毒碗櫃,只是動作開始遲疑了,“我忘記連水都喝完了。”
“哈哈哈,沒水那可以上我宿舍去喝茶。”說完之後周皓馬上後悔了,文一姍更是面上變得粉紅一片,羞羞的,全然沒有了本來冷豔的色彩。
“你的司機應該在家吧?”文一姍試探地問道,剛才她看到周皓那輛吉普車停在停車場內。
周皓點了點頭說道:“應該在。”
“那下次吧,等運動會完了再上去。”文一姍的將頭埋在脖子上面說道。
………【第五十七章 農運會(2)-開幕】………
“我宣佈,第一屆東嶺省農**動會正式開幕。”隨著東嶺省省長徐晉文那一聲莊嚴而隆重地說話,農民體育場內馬上焰火四射、霓虹閃爍,焰火聲、音樂聲、歡呼聲交織在一起。此一刻,不僅是東嶺省內的各電視臺甚至是央視的體育頻道也將鏡頭聚焦在穿著灰色西裝的徐晉文身上,他年僅五十三歲,在他這一個級別來說,他正像一顆徐徐升起的官場明星,開始給國內的官場帶來其應有的影響力。
只不過省一級的農**動會,在農民處於弱勢地位的今天本來確實不足以引起那麼大的重視,但這一場省農**動會卻是明年在東嶺省舉辦的全國農**動會的預演。什麼活動都好,一旦套上全國性質,吸引了中央領導的眼球,便具有其獨特的政治意義。
本來設計中的這一個可以容納五萬人的體育場是叫祥福體育場,它位於福華市的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