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達不到討厭的地步;而再進一步是挖到了在大學時候的女朋友肖寧,她拋棄了自己,確實令周皓心痛了一段時間,但現在心思上面,這個女人已經很難浮現出來,連感覺也不再有了。
再何況有這樣令自己討厭的人存在,以周皓今時今日的身份,這樣的事情敗露身敗名裂的倒是自己了,想到這裡,他搖著頭說道:“你這個方法並不可行,最少我無法找出一個自己覺得討厭的女人。”
倒是一個絕情的種子,永遠不會讓女人負自己,晨昕有這樣的想法,在剛進醫院的治療科的時候,她只接受那些由其它科室轉介而來的病人,很少替患者檢查身體,即使如此,她當就是就已經能由外觀去確定周皓是久經床戰的人,最少她認為這個分辨方法並沒有問題。
“那就只能由我來開解你了。”晨昕雙手已經摸到了外套上面的鈕釦。
周皓沒有直接拒絕,他明白晨昕的意思,只是苦笑著說:“你不會經常這樣替你的病人治療吧?”他雖然不舉,並不代表他會拒絕所有的引誘,就正如很多老邁的富貴達人,總喜歡包個二奶三奶的,不為什麼,只為戀床,晨昕正好抓住了他的心理。
晨昕靜靜地站了起來,慢慢的解開鈕釦、拉下拉鍊,外套、長裙徐徐而已,鵝黃色的內衣褲、那肉色的絲襪,包裹著的雖然是一具稍有點浮腫的軀體,但上身那兩圈溼溼的水跡還是令周皓有了並不多的反應。
“其實我也只經歷過兩個男人,除了該死的方錦明之後另一個男人就是我先生。只要你不嫌我髒,我希望我能幫到你。”晨昕解除了自己身上最後的約束,只是靜靜地站著,等待著周皓的同意,若然在懷孕前她還是對自己的身體有那麼點的信心,雖然她還不能判斷出周皓的實際身份,但方家兩兄弟在他面前言聽計從她是看到的,所以她也知道自己的身體與周皓所見過的女人自然沒有可比性的了。
周皓其實亦是非常的糾結著,即使換在是位移前,有女人能**,他又豈會不動心。歐少芸亦好、文一姍亦好,能在他身下全身以退,不過是自身的問題和自卑的心理而已。
周皓雙眼發光,一直停留在晨昕胸前,哺乳的女人的雙峰與普通女人有著明顯的區別,外觀上的膨脹不說,周皓彷彿已經能想像到那麼輕輕地擠碰,那白色的水流就會噴射而出。他情不自禁地“咕”的一下嚥了一下口水。
晨昕總算得到了周皓的暗示,只是她並沒有馬上就撲向周皓,而是關掉了房間的燈,這才向周皓走去。她雖然被暴力佔有過,但這並不改變她是一個正經女人的事實,她有著一般良家婦女的害羞。
透過浴室傳來那一絲的光亮,兩團**裸地**在床上翻滾著。
晨昕並不是一味的伺候著周皓,她真實懂得的並不多,只是回憶起被方錦明折磨的那幾天,令她知道病態男人的心理,雖然方錦明有著一種扭曲的變態傾向,與周皓的列基米病症與別不同,但她知道這其中的共性。
周皓在晨昕的調教下,初時還是有點放不開,但慢慢在喜人的反應下,他便樂於迎合,島國電影中的變態情節被他在晨昕身上使了出來,溼溼的手、溼溼的身體,反應逐漸有了時間上的延續。豁出去的感覺就是爽,沒有束縛,無拘無束,周皓的腦只是一片的空白,他不敢聯想到身邊出現過女人,唯恐這種感覺一去不返。
雖然就進入來說,還是言之尚早,但效果是驚人的,周皓依依這舍地摟著晨昕,在天快要這的時候睡著了。
……
刺耳的電話鈴聲,將周皓由睡夢中吵醒,這鈴聲不是來自他的手機,他就床頭櫃拿過電話,遞給也是剛剛才醒的晨昕,電話螢幕上面閃爍的“豬豬駱圖”令他完全清醒過來了。
晨昕就在周皓的懷裡接了電話,不過來自家男人的關心。等到她掛了電話,她這才發現周皓的臉色有眯灰暗,這下不僅周皓明白,連她也發現到了問題:“駱圖是我先生,你認識他?”
周皓沒有說話,仍在思考著答與不答。
“他與芸姐一樣,在福華市下面的榮安縣工作。”晨昕邊說邊察看著周皓的臉色,她突然驚呼道,“我想起來了,你應該叫周皓而不是周安,是榮安縣的副縣長,我聽我先生提過你的名字。”
“是又怎麼樣?”周皓冷冷地說道,同時將懷中暖暖的**推開,只是碰到軟肉之後又是溼溼的風流,還帶著點腥味。
那是一副討厭人的眼神,男人總是不喜歡自己刻意隱藏的事初當眾揭穿,只是那眼神中還迸射出色色的眼光。晨昕的手往周皓胯下一撈,正如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