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繼續往前走,到第三道門。上聯:天上星,地下薪,人中心,字義各別。
小意思,我大筆一揮,草書寫道:雲間雁,簷前燕,籬邊���錮嘞嗤��
錢秋看到風兒不凡的書法造詣,心中暗自讚歎,十三個字,一筆寫完,大氣磅礴,龍飛鳳舞。看來二弟“書王”的稱號就要易主了。
再往前走,到了第四道門。上聯:上聯:見見見見見見神主。這一副多音字聯,讀起來應該是見現見現見現神主。於是我蘸墨寫道:朝朝朝朝朝朝聖駕。讀音為:早朝早朝早朝聖駕。
都過了四道門了,應該完了吧。
“修大哥,放我下來吧。”我見前面是個小花園,沒看到有門,便輕聲道。
“恩。風兒真厲害。”韓修讚道。
被修大哥讚美是我最得意,最快樂的事,我色光閃閃,別有深意的說:“修,風兒還有更更更厲害的本領哦。”說完妖媚的用香舌舔了一下唇。
韓修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垂頭淺笑起來。
錢烈真是看不過這極品色女。“我算是明白了,這全才原來是指全能的色才。”
我一聽嗆了一口口水。“咳,咳。這樣理解也沒什麼錯,色才的確佔據了我所有才藝的好大一部分。不過就是有點以偏概全了。”
錢烈真想撞牆,這色女的臉皮怎麼這麼厚,比長城的要塞還堅不可摧。
本以為四道門已過應該沒對了,誰知過了石府的小花園後,又看到了一道門。
上聯:十口心思,思國思君思社稷。我暈,還真是門多對子多!!
我笑著對韓修說:“修大哥,你覺得這個聯好對嗎?”
這是一個拆字聯,但是後面半句不好對,於是韓修道:“我覺得這聯很難。”
韓修轉身看了一下錢秋和錢烈,兩人也認同的點點頭。
我笑著對修大哥說。“這聯一點也不難。”而後色色的看著他道:“八目尚賞,賞花賞月賞愛郎。”
錢秋一聽笑了笑,這風兒真是一代風流。然定睛一看,她寫的卻是:寸身言謝,謝天謝地謝君王。心中頓時大驚,如此難聯,竟然馬上對出兩個完全不同的下聯。此時,他可以肯定風兒確實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了。他甚至有些相信她真的是一位全才。
錢烈也在想下聯,就在他還在冥思苦想的時候,錢秋拍了拍他的肩膀。“八弟,別想了。風兒已經對出了兩個下聯。”說完,他指了一下門上。
錢烈一看,洩氣的垂下頭。不過,很快的,他又鬥志昂揚的抬起頭,握緊拳。這次不過是她運氣好,下次他一定將比到地下酒窖去!!!
跨過門去,大約走了二十米總算看到這石府的廳堂了。給我們開門的大叔正站在一位穿灰衣的白鬍子老頭身後對著我們微笑。
白鬍子老頭手握木杖精神矍鑠的端坐在廳裡,大廳寬敞明亮,佈置簡約而不簡單。正面牆上掛著一幅牡丹圖。圖前是一張紅木桌,桌子兩旁各一把紅木椅。廳內的左右兩旁分別擺放了幾把紅木椅。
白鬍子老頭就坐在廳堂的正中央。
我剛要進廳堂去,老頭就說:“姑娘且留步。姑娘還有最後一聯未對出。”
什,什麼?還有一聯。煩不煩啊?我說老頭,即使你每天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也不用想這麼多狗屁對聯出來坑害訪客的腦細胞吧?這樣折騰,你累不累啊。
我咬咬牙將伸進廳裡的右腳狠狠拔出來,往門的兩邊看去。咦,沒有對聯啊。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路上沒有錯過哪道門啊。我納悶的想著。
石老爺笑道:“姑娘不用看了,此聯不在門上,在我心裡。”
原來沒寫啊。“請問老爺爺,您心裡的這一聯是什麼?”
石老爺沒有回答,反倒是聊天一般道:“老朽石大海,請問姑娘的姓名和芳齡。”
不會吧!!借個宿而已又不是不給錢,又是對對,又是查戶口的。我這樣子既不像土匪又不像強盜更不像臨國的奸細,用得著這麼費勁嗎?“我叫秦隨風,今年15歲。”
石老爺笑眯眯的捋的鬍鬚,問道:“老朽聽管家說你與你家夫君是前來借宿的,秦姑娘真是好福氣,夫君個個一表人才。”
這句話我愛聽,我家修修和天天的確都是帥中極品。我在心裡暗樂道。咦,不對,我家天天不在這好不好?看來老頭是誤會了,於是我忙轉身拉著修大哥的手道:“老爺爺,這位美男才是我家夫君。他們兩位是我們的路上認識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