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著裡面的味道,帶著若隱若現的身影。如果狐狸或者鋣在的話它們會躲得很快,不在,它們就在窗外挑釁地做著這些,因為我是唯一能見到它們的,虐待我的眼睛似乎能給予它們一種變態的快感。
可是大正午的天也能看到它們,對我來說不是件好事,這意味著我的體質正在變差,姥姥是這麼說的。於是昨晚那件被我刻意忘記的事情又在我腦子裡盤旋了起來,我下意識看著自己的手,手上早沒了血,一醒來就發現沒有的,雖然我沒有清洗過。可是它沒了,像是從來沒被從我嘴裡噴出來過。
但它終究還是存在過的,即使有一個人在我睡著了的時候試圖把這一切抹去。
會是誰,又是為了什麼。
門鈴再響,狐狸從外頭走了進來,帶著一身陽光的味道,很快樂的樣子。
“狐狸狐狸!”熟客對他打著招呼。
“美女美女!”狐狸對她們熱情洋溢。
對美女熱情洋溢的狐狸應該不會對男人感興趣,我這麼琢磨。
“去哪兒了。”於是隨口問了他一句,以免他在美女們的目光里美得找不到邊。
“買東西。”他咧嘴笑。
“買什麼了。” “倩碧。” “倩碧??你有銀子買倩碧卻沒銀子付房租??” “嘖,那是臉面上的事。” “你為什麼不去死……” “哦呀,我死了你一個人怎麼活。” “神經……” “你總是不肯相信真理……”突然話音嘎然而止,在他目光掃到我手上這隻銀色懷錶的時候。
我就知道狐狸精總是容易被某些漂亮而閃爍的東西輕易吸引。
於是把它拎了起來,朝狐狸方向晃近了一些:“好不好看。” “哪兒來的。”他答非所問,一邊徑直朝我走了過來。
我有點意外地發現他眼裡跳躍著的嬉笑不見了:“有人讓我轉交給你的。” “誰。”手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