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當初的絮婕是如何活過來的。
那麼深、那麼長的一條疤,怎麼會出現在絮婕的背後?看得出來已有經過美容處理,但仍是一道無法完全消去的疤痕。
絮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這一道幾乎讓人喪命的疤痕?又為什麼……每回問起絮婕,她總是不願回答?
這些問題壓得他快瘋了,絮婕的過去,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問博,他的嘴像蚌殼一樣,叫他去問絮婕,而蘇惜緯,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斯律到現在才發現,他身邊的這三個人都在隱瞞他實情。
山不轉路轉,斯律決定自己去查,既然沒人願意告訴他事實,那麼,他就去查清楚。
但他沒料到,還沒有查到他要的資料,事情就有了變化……
連續五天的春假結束,斯律第N次被女生宿舍的小女生們敲竹槓,在吃完大餐後,將絮婕送回宿舍,他就開著車回住所。
絮婕想把握住最後的時間,跟同住在宿舍裡的學妹們度過最後的校園生活,這是多年後,宿舍生活回憶最多的一段時光,她不想錯過。
因此,只好委屈斯律獨守空閨了。
酒足飯飽後,十個女生浩浩蕩蕩的在宿舍裝置完善的視聽室裡看電視、聊天,不外乎就是笑絮婕找到一個好老公,每回都被她們敲竹槓還不敢講話之類的。
她們沒有人把絮婕已經嫁給馮老師的事情說出去,才有吃不完的大餐。
就在大家聊得開心之際,一個學妹突然跳起來,想到什麼似的說:“我忘了,放假前有人託我帶一封信給絮婕學姐。”她不好意思的搔搔頭,連忙奔回寢室,翻箱倒櫃的找出那封轉交的信。
“如果是情書就免了!”惜緯對著學妹的背影吼叫著,吃得很撐的她沒有力氣站起來跟著衝上去一探究竟。
“還用你教啊,惜緯學姐,這種事我們都會做了好嗎?在你的調教之下,我們毀信滅跡的功力可是越來越厲害。”
“不就是笑著收下,然後轉身丟進垃圾桶嘛,這個有什麼好拿出來說嘴的。”惜緯冷哼了聲。
“不是情書,是一個男人拿來的。”找到信,學妹急忙下樓,將信交給絮婕。“那天絮婕學姐先走,也找不到惜緯學姐,我又急著趕車,所以就放在宿舍了。”
絮婕怪異的盯著手中的牛皮信封,有股不好的預感。
“我累了,先回房問休息,你們也早點睡。”如往常般叮嚀學妹們後,絮婕回到房裡。
關上門,捧著信封的小手不自覺的發抖。
被封得死緊的牛皮信封上沒有註明寄件人地址,只有在中央大大的寫了“葉絮婕”三個字。
忍不那股突如其來的恐懼,絮婕吞了吞口水,拆開信封——
“啊!”她吃痛的收回手,驚覺她的手指被那信封暗藏的刀片給割了一道小傷口。“這……”她驚慌的放下信封,“匡啷”一聲,一把拆信刀自信封內掉出,刀鋒上有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乾涸血跡。
“啊……”絮婕捂著唇,她怕自己尖叫出來,引起學妹們的注意。
“為什麼……”她無語問蒼天,為什麼她的幸福如此短暫。
這封信只告知她一件事——“他”回來了!
恐懼讓她無法剋制的顫抖,絮婕此刻陷入慌亂中,她不敢告訴斯律這件事,她只能尋找同樣知道內情的人。
“博哥……”恐懼的淚水滑落,撥打電話的小手顫抖著。
電話接通了,是博浚棠那睡不飽的聲音。
“怎麼了?這個時候打來,跟斯律吵架了嗎?”
“博哥……”一聽見哥哥的聲音,絮婕忍不住哭了出來。“怎麼辦……博哥,我跟斯律要怎麼辦……”
一聽到她哭,博浚棠的瞌睡蟲這下全跑了。“怎麼了?斯律欺負你了嗎?跟博哥說,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
絮婕只是拚命搖頭。“博哥,我不想害斯律……我真的不想害他……”她一度哽咽。
博浚棠心頭一驚,絮婕這話的意思是——
“絮婕,你先別哭,慢慢說好嗎?”
“博哥,你可不可以回來?我……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她無助的掉淚,“他回來了,博哥,他回來了……”
遠在地球另一邊的博浚棠聞言呆住了,他,是指那個人嗎?
“我馬上回去,絮婕,你先別哭,任何事等我回去再說好嗎?”博浚棠立刻自床上跳起,來不及整理行李,拿著證件、錢包及車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