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停頓了下來。
宋子文一聽頓時心花怒放,當下笑得跟狗尾巴花似的,一個勁的點頭:
“還是唐小姐深明大義……”
清歌幾乎要笑出聲來了。
拜託,不會用詞就不要用詞好不?
深明大義是用在這個地方的嗎?
一聽就知道是個肚子裡沒貨的草包!
她忍住笑,正色道:“只是我與公子才不過剛剛見面,實在是還有很多尚需瞭解的地方。
這樣吧,公子今日難得上門,爹爹已命人備了一桌豐盛的酒席款待公子,
公子若不嫌棄,不如留下來一起用膳,大家再多多交談,彼此多瞭解瞭解,你看如何?”
宋子文一聽這好事兒上哪兒找去?
要是能把美人灌醉,趁機一親芳澤,那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兒啊?
他一時想入非非,忍不住笑得得意之極,嘴裡忙不迭的道:“如此甚好,甚好!”
清歌抿唇一笑。
唐天重也很配合,一聽之下忙做恍然狀拍頭:
“哎呀,你看下官聊得興起,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了。還是小女提醒得及時啊……”
說著對著宋子文一伸手做請狀:“宋公子,快快有請,咱們去飯廳,便吃便聊。
再讓小女陪公子喝上兩杯,你看行嗎?”
“這當然好,當然好!”宋子文故作瀟灑的摺扇一收,在唐天重的帶領下朝飯廳而去。
清歌跟在後面,看著他那單薄瘦削的背影,不易察覺的撇了撇嘴。
這人一看就知是縱慾過度,被掏空了,所以才面帶黃色,身子弱不禁風,
連走路都羸弱無力,一點也沒有男子漢的氣概。
嫁給這樣的男人?
她才不幹呢。
宋子文,你就等著吧,看我怎麼嚇退你!
心癢難耐
飯桌上,早已擺好了山珍海味,珍饈佳餚,還有玉液瓊漿。
三人落座,唐天重命清歌給大家倒滿了酒,然後舉起酒杯,道:
“今日得宋公子駕臨寒舍,令寒舍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