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是什麼城主或者某長老的子弟,因為那些人可是頂尖紈絝,作為鄧公子這樣的普通紈絝來說,能追隨他的自然是有求於他的,說起來也就離不開鄧家一門。
隨著鄧公子的一共有六七個人,都是鄧家遠近親友或者外戚,以及一些鄧管事屬下的公子,這些人靠近鄧公子,自然是為了藉助他可以攀上鄧管事這棵大樹,在他們看來,自己能夠得到的也就是鄧公子了,因為只有他才能跟自己的老子說得上話。
至於楊三兩,作為家族外系的一個不入流的子弟,誰都知道他混得不怎麼樣,可今天這是怎麼了,明顯鄧管事那是把他當親信般的帶著啊,瞧著兩人低聲交流的那股熱乎勁兒,把這些年輕人都羨慕得夠嗆。
“楊三兩這小子看起來要時來運轉了啊!”很多人都在這樣想。
從鄧管事的住處到城南分會符籙分堂要走一里多路,不過這距離並不算遠,所以兩人就是一路步行,在看到鄧管事帶這個年輕人有說有笑之後,路上的行人也都是睜大了眼睛。
在通往這邊的路上,來往的大多數是城南分會符籙堂的人,而作為符籙堂的紅人,鄧管事是少有和年輕人如此熱情的攀談的。
楊三兩的心裡難免也有些激動,不過他還是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儘量保持鎮定地與鄧管事交流,看在鄧管事眼裡,更是覺得孺子可教。
兩人邊走邊聊,鄧管事對楊三兩近期的狀況也有了一些瞭解。正所謂人熟好辦事,對楊三兩熟悉之後的鄧管事,如今看楊三兩也是越來越順眼。
沒過多一會兒,兩人便已經來到了符籙分堂的主殿外,符籙分堂畢竟只是一個小堂口,還沒有那麼多的規矩,所以鄧管事帶著楊三兩徑直進入大殿,向內直行,一直到大殿東側的一處獨立房間門前才停了下來。
在這裡就有幾人把守了,鄧管事示意楊三兩在門口等候,自己便先進去了。
楊三兩之前倒是見過鄭鐵漢,可畢竟那是在遠處一撇,如今要見到這個大人物,心中還是難免有些忐忑,他強打精神,口中小聲唸叨著:“別擔心,於兄可是給你撐腰呢!”
他就這樣唸叨著,卻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從他身邊經過,那人看他低聲說著什麼,便笑問道:“於兄很厲害嗎?”
“那當然,他可是比我還小的年紀就已經能煉製二品符籙,現在就要衝擊三品符籙了!”楊三兩一緊張,隨口就說了出來。
不過他旋即醒悟過來,連忙扭過頭去,卻看到一個白鬍子老頭,正笑吟吟地望著他。
“啊,老、老爺子,我這就是隨口一說!”楊三兩連忙說道。
“呵呵,老頭子我也就是隨口那麼一問,年輕人,這位於兄是誰啊?能告訴我不?”
“這、這個,老爺子,人家讓我替他保密,我也不好多說,不過他是我朋友就對了。”楊三兩有些尷尬地道。
“嗯,不妨事不妨事,我也沒打算逼迫你,不過年紀輕輕就接近二星符籙師,你口中的那個年輕人有發展啊。”
提起這個楊三兩還是有些得意的,也忘了之前跟雲天的諸多承諾,便解釋道:“可不是,於兄不大合群,也不願意和別人多交流,他的所有事件都用來研究符籙,好像自從他突破成為一星符籙師之後,到現在還不是我們符籙分堂的正式符籙師,還沒得到正式的認可呢!”
“什麼?”那白鬍子老頭更加覺得意外了,忙追問道:“是他自己不願意,還是有人刁難?”
“都不是,他在忙著修煉,沒時間出來參加考核,不過他煉符速度很快,我看一個時辰就能煉出一張,而且符籙的失敗率極低,恐怕很多二星符籙師都未必有他穩定呢!”
“咦,是真的嗎?”白鬍子老頭頗有些好奇,便對楊三兩道:“你有他煉製的符籙嗎,拿一張來給我看看。”
楊三兩想了想,選了一張符籙掏出來,遞到了白鬍子老頭手上。
白鬍子老頭拿在手裡仔細看了看,臉上突然露出笑容,不過就在他剛要把符籙還給楊三兩的時候,突然他的臉色一變,同時口中也是發出“咦”的一聲。
他的表情嚇了楊三兩一跳,忙追問道:“怎麼了,老爺子?”
白鬍子老頭搖了搖頭道:“怪呀,真是奇怪!”
楊三兩緊張地看著白鬍子老頭,只聽這老頭說道:“符籙的煉製,需要加一個靈引,利用咒語將靈引催發,才能引動符籙。可這張符籙為什麼會沒有靈引呢,可我又感覺到了它的活性,這符似乎能用,不是壞符啊!不合邏輯,不合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