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懷疑你是來搗亂的,所以要攔住你!”
雲天瞥了瞥何天生,突然笑了笑道:“丹師堂正式弟子?很有名嗎?”
何天生身邊一個跟班跳出來道:“你可不要有眼不識泰山,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何師兄,他的煉丹術出神入化,已經達到了高階煉丹學徒的境界,距離一星煉丹師也已經為期不遠了,告訴你,如果你得罪了何師兄,恐怕整個煉丹界都不會再收留你,你這輩子就算完了!”
雲天雙手抱肩,笑著聽那傢伙說完,又瞥了何天生一眼,不屑地笑道:“他有這樣的本事?這麼說丹師堂堂主都拍馬趕不上他了?”
“你……”那人一時語塞,他是想接著吹捧何天生,問題是雲天一句話把他的後話封死了。如果他說何天生煉丹術出神入化,那丹師堂堂主算什麼?他同樣也是丹師堂的弟子,自然不敢把地位崇高的丹師堂堂主也給貶下去。
可如果不反駁吧,又讓雲天佔了上風,反而顯得何天生的本事的確是被吹出來的,一時間這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臉色也是紅一陣白一陣。
何天生見那人吃癟,心中暗罵一聲廢物,於是只好親自上場,要在口舌之爭上蓋過雲天。
“我們都是正式的丹師堂弟子,你一個無名小卒居然也敢在這裡大搖大擺地亂晃,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你這人來到丹堂分明就是心懷不軌!”何天生高聲喝道。
此時兩方的爭吵已經驚動了整個大廳,於是在裡面辦事的、求藥的、拜訪某位煉丹師的客人都被吸引了過來,丹師堂的內部弟子也出來不少,大堂裡瞬間便擠滿了人,看起來圍觀看熱鬧是所有人類的共同愛好。
看到周圍人圍過來不少,這個時候何天生更不肯退縮了,因為一向愛出風頭的他看到眼下的情形,認為這絕對是自己的一個機會,一個展示自己,證明自己,並可以在眾人面前大發神威的好機會。一想到這裡,何天生的心都在哆嗦,恨不能立即就對雲天動手,從而證明自己如今是多麼的傑出。
不過雲天聽到這何天生如今依然連一星煉丹師的本事都沒學到,那麼可以想見此人也是一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的蠢貨,和自己這個已經遠遠超越一星煉丹師的成手來說,根本就是天差地的差距。
當然,雲天也想到了,儘管自己的煉丹水平遠超過這個何天生,但人家畢竟是丹師堂的人,自己在沒有成為丹師堂一員的情況下,和對方的衝突就會被視作對丹師堂的挑釁,很容易引起丹師堂的同仇敵愾,也會讓自己陷入極度不利的境地。
所以雲天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引發丹師堂的敵視,他必須儘快表明態度。
於是雲天笑著提高了聲音道:“挑釁?我一向對丹師堂心嚮往之,所以這次來,就是為了參加考核,獲取丹師堂內的一個身份,不過我向往的是丹師堂,卻不是你何天生!名聲不是吹出來的,要想服人就必須拿出本事來,若是沒有那個本事卻要自命不凡,那分明就是井底之蛙,所作所為也只能是惹人嘲笑,徒增笑柄了。所以,我勸你還是收起心思,老老實實在丹師堂學點本事,別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噹,最後本事沒學成,自己也落了一身麻煩。”
“豈有此理,你居然敢嘲諷我?”何天生憤怒已極,對著雲天高聲咆哮。問題是何天生無論再怎麼咆哮,雲天卻根本就沒把他當盤菜,倒是讓周圍的人看了笑話。
“嘲諷你?”雲天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我為什麼要嘲諷你,就憑你這點本事,這種人品,我根本都沒把你放在眼裡,也懶得跟你計較。”
說到這裡,雲天突然瞧著何天生眼睛一眨不眨,也不知道在看什麼。何天生被雲天看得滿身不自在,忍不住冷哼了幾聲。
雲天就這麼盯著何天生瞧了半晌,突然噗嗤一笑,道:“你看看,就你這幅德行,還想引起我的關注?你以為就靠這幅尊榮,就能讓我把你放在眼裡?”
“你、你竟敢如此說我?”何天生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對方,只是身子一個勁兒地哆嗦,看那樣子差不多要氣抽了。
這何天生在丹師堂本來就飛揚跋扈,自然也就得罪了不少人,如今看到他吃癟,很多人倒是樂得作壁上觀。
其實何天生此時殺了雲天的心都有,只不過丹師堂一向忌諱動武,若是自己犯了戒,不管有理沒理,都會招致丹師堂高層的反感,所以何天生還沒有這個膽子。
正在糾結之中,何天生看到雲天徑直朝著大堂中間的侍女走去,他想了想,還是咬咬牙跟上,雖然這個人對他置之不理,但何天生實在是難以容忍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