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邊,現在最重要的是壓制動亂,不過如果你們有傷患,我可以請治療師跟隨,所以請你們配合我方調查。」
「如果是治療師可以治療的傷的話!我們早就乖乖跟你走了啊!」昭耶不滿的叫喊:「你是真的要等出事後才來後悔是不是?」
等等!妳不要在這時候激怒他啊!
「我只知道放任任何人離開都會使我後悔。」
「你!」昭耶氣的說不出話來,但也因為她焦急的姿態,讓辛司爾更加明白冰契的情況不能再拖的事實。
「我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必須馬上離開,所以……」辛司爾正想開口請求,就被男人硬聲打斷。
「還有,你們並沒有資格同我談條件,我也沒必要接受你們的任何理由。」
「你……」
「葉斯廷殿下,許久不見了。」一個突兀卻不失禮貌的聲音響起,被喚作葉斯廷的男人頓感錯愕的回過頭,一個黑髮黑眸,溫潤中帶著點強勢的男人不知何時立在那邊。
「你怎麼在這?」葉斯廷皺了下眉,忍不住詢問。
黑髮的男人沒有回答他,而是將眼神轉了過來,快速的掃過眾人,最後停頓在冰契身上,他微彎起淡雅的笑,一步步向前,直到來到冰契身前,才恭敬的行禮輕喚:「小殿下。」
冰契的眼睫輕輕顫動了一下,突然掙開辛司爾的手,開心的撲上去撒嬌:「影……影!好久沒看到你了!」
辛司爾看著眼前相擁的兩人,忽然感到胸口似被千斤重鎚狠狠撞了一下,心痛的感覺迅速蔓延至全身,痛的他只能抿緊唇、用力握緊拳頭。
為什麼會……這麼難受?
「影!影!你怎麼會來這?」冰契興奮的問著,退開影的懷抱,重新回到辛司爾身旁。
怔怔的看著影,一股熟悉冰冷的氣息不知何時再度襲上自己的手,卻奇異的給他溫暖的感覺,緩緩低下頭,這才發現冰契正窩在自己懷裡,一手握著他的手,漂亮的水藍色眸子對著影,裡頭卻只有好奇,而並非其他情感。
「呵……」辛司爾忍不住笑出聲。
「辛司爾你幹麻笑的這麼奇怪?」冰契抬頭對上他的傻笑,驚恐的瞪大眼,略帶哭腔的喊道:「我就知道你果然壞掉了!嗚嗚……怎麼辦?」
「不要每次我做奇怪舉動就認為我壞了!」沒好氣的回應,辛司爾帶著點懲罰意味的揉了揉冰契銀色的腦袋,卻不知不覺間透著股寵溺意味,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直到回過神來,才發現眾人個個用著曖昧眼神瞧著他們兩人,包刮影在內。
你們那什麼好像有姦情的詭笑!神經病!辛司爾惱羞成怒的在心底暗罵。
「咳!」影輕咳一聲,好心的替已經紅了整張臉的辛司爾解圍,被晾在一旁許久的葉斯廷也終於想起正事而重新板起臉,嚴肅的說道:「影殿下,就算是日炎的小殿下,也沒有權力在我們尚坻皇宮裡鬧事。」
「我沒有鬧事……」不知道為什麼精神好很多的冰契黏在辛司爾身上,小小聲的抗議。
「好好好!我知道!」辛司爾又好氣有好笑的拍拍他的背安撫。
「葉斯廷殿下,我剛已經取得貴國國王的諭令,請您不要再為難五國共同選出的勇者團。」影禮貌的微笑提醒,一邊亮出證據,而後繼續悠悠哉哉的說明:「另外,您的父親好像是希望您儘速回去共同討論五國合作的事宜。」
葉斯廷窒了一下,果斷的揮手撤下兵刃相向計程車兵們,疑惑的朝影走過來:「怎麼忽然說要合作?最近大陸上有發生什麼大事嗎?」
哇靠!魔族都傾巢而出攻擊了你們還不知道!是反應遲鈍嗎?辛司爾驚訝到差點直接喊出口,不過在紫若雅的瞪眼提醒下又吞了回去,努力抑制自己抽搐的嘴角。
就連影聽到這句也有些困惑的看了看葉斯廷:「你不知到大陸上的局勢?」
「怎麼可能會知道!尚坻一直很平靜無災無難的,誰曉得外頭髮生什麼事了。」葉斯廷說著,深鎖的眉略顯煩躁:「我總覺得最近大陸上的人們好像很奇怪,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辛司爾……你們國家是鎖國政策嗎?」聽到這邊,冰契伸手扯了下辛司爾衣角,小聲詢問。
「我才想問為什麼我國家訊息這麼不靈通咧?」辛司爾翻了個白眼,對自己國家的沒神經感到挫敗。
「大陸上局勢很亂,傳言有魔族將違反上古法條開啟不屬於這時代的魔物,且控制黯龍作亂肆虐,目前除了尚坻,其餘四國已同冒險者公會、鎮壓者們合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