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辛司爾只能掛著滿頭黑線無所適從。
「辛司爾,小心你腳邊。」軒轅劫忽然出聲打斷他思緒,沉重著口氣提醒:「不要踩到!」
辛司爾的腳頓了一下停在半空中、遲遲不敢放下,眼睛小心翼翼的移到地板上,一隻通體雪白的蛇正吐著舌信,詭異的綠眼望向他。
「那是啥?」飛快的跳遠一大步,辛司爾驚魂未定的抓住紫若雅的衣裳:「那是蛇嗎?牠比我大腿還粗了吧?」
「不然你覺得那不是蛇嗎?」甩開辛司爾的手,紫若雅冷漠的回答:「不過長的比一般蛇粗了幾倍、長了幾尺而已。」
「很恐怖啊!為什麼地宮會有這種東西!」
「那叫雪吻,其實是沒有攻擊性的,只要你不要傷到牠。還有切忌千萬不可以殺了牠。」軒轅劫好意的告知眾人:「牠們算是地宮裡的居民吧!只要互不打擾就不會出事情。」
「那如果不小心踩到牠會怎樣?」辛司爾心有餘悸的追問,想到自己剛剛差點就踩了下去,不禁打了個哆嗦。
「不會怎樣,牠會吃了你而已。」軒轅劫很平淡的說明:「不會對其他人出手的。」
是這個問題嗎?
「那如果因為不想被吃反擊不小心殺了牠呢?」瓦西特亞繼續發揮好奇寶寶的精神發問。
「其實也不會怎樣。」將掌心的光提高,照耀在前方一塊大型冰塊上,軒轅劫伸手指著裡面的東西,冷靜的給予答覆:「只不過死前會召喚上千只雪吻把你冰凍而已。」
順著軒轅劫比的方向看去,辛司爾瞬間驚嚇的張大嘴:「這還叫不會怎樣嗎?」
巨大冰塊裡一個被冰封的鬍子大叔,瞪大雙眼、滿臉驚恐。
「不會怎樣的,雪吻的冰魔法會凝固時間與生命,融化後又是一條好漢!」說著軒轅劫的手掌緩緩散出熱氣,圍繞在冰塊上,轉眼間融化成滿地水。
……
「……呼、呼呼!得救了!」大叔大口大口的喘氣,跌坐到地面:「我還以為要這麼死掉了!」
「這是什麼?」辛司爾黑著臉指著大叔:「你放進來的人嗎?」
軒轅劫搖著頭否認:「地宮不只一個入口,我只是隨便守一個地方而已,他從哪進來的我不曉得。」
「……」
「不過如果沒看錯的話……」蹲下身子與大叔平視,軒轅劫幾乎肯定的說道:「這位應該是鎮壓者吧!」
「你怎麼看出來的?不對!為什麼你連這都知道?還有地宮竟然有那麼多入口嗎?」
「因為這裡。」比了比自己腦袋,軒轅劫自豪的說:「只要我想知道的事就一定查得到。」自此,突然話鋒一轉,他又略微歉然的低下頭:「不過地宮的入口實在太多了,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分身乏術,所以只能待在最大的點看守。」
「喂!老頭,你是鎮壓者嗎?你為什麼在這裡?」一旁的瓦西特亞很沒禮貌的上前揪住大叔衣領:「你也是來找冰露的嗎?」
「冰露?不是。」飛快的晃著腦袋,大叔扯開被掐住的脖子,從地板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我是魔地鎮壓者,最前線的!」
難不成還有分喔?
「最前線是什麼意思?」驚雷揪著頭髮,疑惑的擰眉:「鎮壓者還會分工嗎?」
「笨蛋!你以為鎮壓者這麼簡單嗎?」
「你才笨蛋!誰準你罵我大哥了?」揚風氣呼呼的衝出來指著大叔大罵:「鎮壓者鎮到自己被冰起來的傢伙沒資格罵我大哥!」
所以意思是比你大哥笨的人都不能罵嗎?其他正常人就可以罵嗎?
「現在的小輩啊!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發火!」大叔以一種欠扁的涼涼語氣說道:「比起我你們還嫩著呢!大叔我經歷過的事情可不是你們能想象的!」
「如果沒弄錯的話,最前線意思是指通往魔界之魔地鎮壓者,由於這裡擁有魔界道路的封印,又剛好是魔地的關係,待在這塊土地的鎮壓者也比其他鎮壓者的責任更重。」軒轅劫說到這邊,隱隱的蹙眉:「不過責任感應該更大才是,沒想到會被雪吻攻擊而冰化,真是難以想象。」
其實你才是最毒的那個吧!你沒看到大叔臉都黑了嗎?
「這是意外!這是意外!」大叔吼聲如鍾般響亮迴盪在整座地宮裡:「難免會有意外!你們這些小輩別瞧不起人了!」
「好啦好啦!所以你到底在這幹麻?鎮壓魔地嗎?」辛司爾奮力壓著雙耳,沒好氣的詢問。
「我?我只是來檢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