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德正義感十足,完全不能忍受這種理由:「這是藉口!依我們的能力,就算打不過全身而退也行的,至少還能救幾個!」
「哥!」伊瑞輕喊,表情嚴肅:「這世界上有許多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伊德還想說什麼,用力扯住伊瑞的衣領:「你……」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兄弟的對話……」辛司爾冷汗直流,還是在紫若雅脅迫的目光下出面調解:「我只是覺得你們就算現在再吵時間也不能倒退重來,還不如想想待會要怎麼做會比較好。」面對兩人同時看過來的眼神,辛司爾吞口口水,仍是保持鎮定的把話說完。
伊瑞點頭、回以一個感激的笑容,伊德則是不爽的瞪向辛司爾,口氣惡劣:「那你們呢?還不是隻會躲起來的膽小鬼!」
「哥!」伊瑞冷下聲警告。
「放開……唔唔……唔!」這邊降雪和燃燄合力抓住差點爆粗口衝過去扁人的揚風。
「哼!」伊德撇開臉。
「衝過去又有什麼用?」紫若雅出聲,嚴厲而清冷:「被抓走的不止現在這些船員。沒出手,是因為我們有自己的打算。」勾起一抹冷笑,紫若雅繼續道:「擒賊擒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唯有跟上去找出他們巢穴一網打盡救出所有人才是我要的。不是最完美的方案我不做。現在,你們跟不跟我們走?」
「妳的意思是……」伊德看著紫若雅,後者抱著胸微微揚起下巴,神情高傲自信,他不由得驚喜的呼喊:「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救人?」
「當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伊德,紫若雅表情微妙。
「我也去!」伊瑞趕緊表明要加入隊伍。
辛司爾偷偷覷了眼紫若雅,覺得她真的很厲害,不過最重要的還是……
「要怎麼找到他們?」
「我知道!」冰契舉手,滿臉希望你誇獎他的模樣。
摸摸他的頭,辛司爾順了他的意:「真優秀。」
「呵!」冰契傻笑,隨後又馬上認真起來:「剛剛我趁機給那位頭目下了追蹤術法。」
「不會被發現嗎?」
「不可能!這是我母親那邊傳下的家族追蹤術,不是那麼容易破解的!」冰契得意的笑著。
「那走吧!」紫若雅說著,望向其他人:「飛過去?」
「啊!我不會飛!」伊德垮下臉:「怎麼辦啊?」
我也不會飛……辛司爾默默的說在心底。
瓦西特亞尷尬的搔搔臉:「我暫時不能飛……」
暫時?敢情其實你會飛?
「用這個怎樣?」花花笑的一臉燦爛,手中拿著兩顆一模一樣的石頭:「這是一次性傳送石。」
「哪來的?」瓦西特亞皺眉。
「之前在艙內待著無聊晃了下,順手摸走一對!」聳聳肩,花花說的理直氣壯。
……那是偷竊吧?
「你們都什麼眼神阿?」花花失笑:「我早說過我是盜賊了!職業病沒辦法吶!」
「將就吧!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率先鬆口的是伊瑞,最後伊德仍不甘不願的點頭。
「對了!因為我是盜賊,所以其實也有加入盜賊公會!」花花說著,順口介紹了下剛剛那位頭子:「那個河盜是派瑞特,就是個很悲催的人!」
這回換冰契好奇了:「怎樣個悲催法?」
花花笑的更加明媚燦爛:「只有一、兩隊河盜時,他搶不到商船跟貨物被其他人笑,後來一群河盜時他依然什麼都搶不到,在坎河上還不只一次被其他河盜搶,甚至被商船搶,總的來說就是永遠搶不贏,在盜賊公會里算是個有名的角色了!做盜賊可以做的這麼悲慘也算是奇葩吧!」
「搶不到也就算了,還被商船搶……那位老兄真夠悲慘了。」辛司爾忽然想到自己的人生,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為此感到欣慰。
「好悲哀……連我都想同情他了!」伊德聽著聽著,忍不住插嘴。
「不過奇怪的是他最後說的那幾句話!」冰契揉了揉皺起的眉心思索。
「恩……聖物不曉得到底是什麼?」
「會不會是那個啊!」揚風急切的開口。
「那個是哪個?」辛司爾傻愣愣的問道。
揚風氣結:「你怎麼那麼笨,就是那個啊!」
所以是哪個啊?
「辛司爾不是笨,只是有點呆!」冰契氣憤的為辛司爾辯解。
……
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