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沿,看著離岸邊越來越遠:「我以前來紫瑩都是走陸路呢!」辛司爾忍不住追憶起過往。
「我沒搭過船!」冰契的表情很興奮、帶著小小的期待。
「呵!」輕笑著摸摸他的腦袋,辛司爾不語。
一旁的降雪和紫若雅顯然也是第一次搭船,非常開心的東奔西跑。
……等等!東奔西跑?
辛司爾錯愕的回頭,看著兩個從船頭跑到船尾、再從船尾跑到船頭的人。一龍一劍靈玩的很開心。
「我們來比誰跑的快?」紫若雅下戰帖。
「好啊!」降雪高傲而自信。
「預備!開始!」揚風高喊,自己當起裁判。
「……」看著玩鬧的幾位夥伴,辛司爾無言。
「辛司爾我想釣魚!」冰契拽了拽辛司爾的衣角,可憐兮兮的要求。
「痾……我們等到首都再玩好不好?」辛司爾安撫的問著,畢竟沒有人會在船行駛中釣魚的吧!
「為什麼不行現在?」
「因為船在動……」
「可是魚也會動阿!」
「……」老天!他到底該如何解釋?
冰契繼續不依不撓纏著辛司爾要答案,搞的後者一個頭兩個大,想要求救卻也不知可以找誰。
「哈!」不由的笑出聲,瓦西特亞悠哉的看著眼前吵吵鬧鬧卻感情越來越好的兩人,想起心底放不下的那人:「不知道小少爺怎麼樣了阿……」
「他很好,至少我們這的人還沒找到他,你是該慶幸的。」花花靠過來,一臉邪氣的挑釁。
翻了個白眼,瓦西特亞已經懶的跟她吵了:「我慶幸什麼?你們要是找的到才奇怪吧!我自己的能力到哪還很清楚……」說到一半,語氣也轉為諷刺:「可不像某人自不量力又只會說大話。」
「哼!」花花撇過臉:「我就原話奉還你了!」
瓦西特亞皺了皺眉,語帶不滿:「你們要爭我是無法說什麼,當年留下的資訊中的確連我都有資格,我也沒辦法怪你們,個人有個人的立場,但你們為什麼總是要拖無辜的人下水,這件事跟小少爺沒關係,又何苦要去為難他。」
花花低下頭,在瓦西特亞看不到的角度泛起一抹苦笑,小聲喃喃:「他無辜……那我呢?」
聽不到她的自言自語,瓦西特亞不悅的挑眉:「妳說什麼?」
飛快的隱藏眼底情緒,花花倔強的抬高下巴,聲音冷漠:「我說他該死!你也一樣!」語畢迅速的轉身朝艙內走去。
瓦西特亞古怪的瞅著花花離去的背影,疑惑於剛剛她轉身瞬間帶起的淡淡悲傷,卻又自覺好笑的搖搖頭:「不可能,她不會有感覺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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