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玩你的菊花。”
吳明笑著將精緻的小盆栽放回床頭櫃,這個季節還能種出嬌豔欲滴的菊花,這個女人真是奇葩,白夏原摘下首飾後,吳明便一把將她按倒在大床上。
“不要,我還沒洗澡。”
“我們一起去。”
抗日戰場是一場艱苦卓絕的戰爭,為了取得最後的勝利,吳明與兇猛的日軍展開了殊死搏鬥,失敗一次兩次不要緊,不屈不撓,重整旗鼓再次出擊。
禽獸進化成人,這是自然進化,人進化成禽獸,這是社會進化,今晚的吳明就是一隻兇猛的禽獸,彷彿有用不完的力量一般,不知疲倦的韃伐著嬌弱的羔羊。
半夜雨,半夜雲,半夜尖叫真嚇人,吳明發覺自己的幾個女人似乎都是比較喜歡叫的型別,雖然都是發出沒有任何意義的單音節,但聲音婉轉高亢,貌似有點沒羞沒臊?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各種姿勢各種招,各種腿軟各種飄,雙方交戰三次之後,吳明再一次敗下陣來,累得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身體疲憊,不過心卻無比愉悅,吳明輕撫著白夏原的後背,心滿意足的嘀咕道:“三次了,應該中獎了吧?”
白夏原趴在吳明懷裡,幽幽道:“不會中獎的。”
“你怎麼知道?”
白夏原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慢吞吞的道:“我忘了告訴你,今天是我的安全期。”
安全期?哥老命都拼上去了,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裡來來回回耕了三遍,散下種子萬千,結果種的是一塊什麼都長不出來的鹽鹼地,白忙了一場?吳明的臉色越來越暗,火氣越來越大,終於達到了臨界點,爆發了。
“靠!你怎麼不早說?”
“為什麼要早說?”
“你故意的吧?”吳明用力掐了一下白夏的臀部,憤憤道:“你這是欺騙投資者。”
白夏原假裝生氣道:“你打我?”
兩個加起來六十多歲的人像孩子一樣打鬧起來,裹著棉被從床頭滾到床尾,從床尾滾到了地上,然後相視噗嗤一聲,開懷大笑起來,不打不相識,不打不相戀,這就是他們表達愛的方式。
鬧夠了,兩人靜靜地躺在地上仰望著天花板,一條大號的胸罩掛在水晶吊燈上搖曳……
“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把我的內衣甩到水晶燈上面去?”
“你不覺得很霸氣嗎?”
“不覺得。”
“女人?”吳明轉頭面向身旁的白夏原,好奇的道:“你不是說不要孩子嗎?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主意?”
白夏原轉頭面對吳明,可憐兮兮的道:“我昨天剛回來的時候,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我只能跟小狗說話,真的好可憐,所以我就想要一個孩子,你不在的時候,我可以跟孩子說說話。”
吳明神情一動,輕輕將白夏原擁入懷中,柔聲道:“以後我會多陪陪你。”
“謝謝……”白夏原輕聲呢喃了一聲,突然提高音調道:“對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濱崎正男醒了。”
“他沒事了吧?”
“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吳明並沒有多問,兩人開始各自講述分別以後發生的事,他們分開的時候不長,可是卻發生了很多事。
白夏原已經完成了傳刀儀式,正式卸下了村正的身份,新一任村正是櫻木家的大小姐,村正是一把妖刀,據說男人拿了它很容易走火入魔,雅庫扎的村正傳承多是母傳女,婆傳媳,姐傳妹,傳給男子的情況極少,只有上上任村正是一個例外。
吳明講了關天懸賞,關於殺手的事,聽說發生了這麼多危險的事,白夏原的心一陣陣揪緊,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
“答應我,如果發生危險,你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命。”
“很多時候,我都想放下當年的事不再追查了,這樣神之使徒的人就不會再找我麻煩了……”吳明嘆了一口氣,苦笑道:“可我就是放不下,如果不幫死去的人討回一個公道,我總覺得於心不安。”
白夏原露出一副認真的表情,一字一句的道:“無論你做什麼事,我都會支援你,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成為你手中的屠刀。”
吳明搖頭一笑,道:“不用,做我的女人,只需要乖乖呆在家裡生孩子就行了,你這麼大的屁股,生十個八個應該沒問題吧?”
“壞蛋!”
兩個人一直聊人生,聊生人,直到眼皮睜不開後才相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