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兩人在一起生活久了,會不自覺的模仿彼此的表情動作,言行舉止會越來越像,不是指臉長得像,如果是單純的臉長得像,那真是造孽了。
清早,一同出現在眾人眼視中的吳明跟櫻木夏原就非常有夫妻相,他們均是眼圈烏黑,嘴角淤青,臉頰貼著創可貼,面對眾人猶如動物園賞猴一般的眼神,他們羞愧得有點抬不起頭。
吃早飯的時候,眾人的目光依然時不時掃向吳明跟櫻木夏原,暗自臆測昨晚發生的姦情,觀兩人均是鼻青臉腫,想來戰況應該非常激烈,就是不知道誰證服了誰。
諸葛大昌用手肘頂頂身旁的吳明,小聲的調侃道:“三桂!昨晚用強了吧?你不怕坐牢啊?”
“用你妹!”吳明一臉憤慨,扭頭看向身坐主位的櫻木夏原,輕聲嘀咕道:“上了床居然不給碰。”
“你說什麼?”
“沒什麼。”
全世界都以為他們通了奸,可是隻有當事人吳明才知道,其實昨晚光打雷了,根本就沒下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徒有通姦之名,卻沒有通姦之實,如果現在抓他們浸豬籠沉河,他們肯定死不瞑目。
用眼角餘光瞄著一臉憤慨的吳明,表面不動聲色的櫻木夏原心裡樂開了花,為了一己私慾,這個男人鬼話連篇哄了自己兩個小時,沒有得到想要的甜頭,惱羞成怒的他毫不留情的把自己踹下了床。
這麼奇葩的男人,全世界只怕找不出第二個了吧?對女人而言,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無賴,一個禍害,他的的確確很壞,可是壞得直率,壞得讓女人覺得可愛。
吃完飯,櫻木夏原跟吳明一起回到了房間。
穿上一身戎裝,嫵媚的櫻木夏原多了一絲英氣,看著抱肩倚在門口的吳明,她平靜的問道:“為什麼不走?”
吳明慢慢走上前,伸手按住櫻木夏原雙肩,深情款款的道:“我們華夏有一句話,生不能相守,死則同穴。”
櫻木夏原面色有些動容,認真看著吳明的雙眼,緩緩的道:“你真的願意陪我去死?”
吳明歪著頭,輕笑道:“有何不可?”
櫻木夏原眼中出現一抹感動,道:“謝謝!”
“趁著現在還有點時間……”吳明抓住櫻木夏原雙肩讓她轉過身,然後將她摁在梳妝檯上,“乖乖趴好!我給你加點油!”
“加什麼油?”
掀開厚重的鐵鎖裙,吳明掐了一把櫻木夏原豐挺的香臀,猥瑣的道:“我要把這個半個月的存貨給你。”
櫻木夏原傻傻的問道:“什麼存貨?”
“廢話少說,時間有限,我們就不脫衣服了,你直接脫褲子吧!”
“…………”
這個天殺的混蛋!都什麼時候了,腦子裡還惦記著這檔子事,櫻木夏原眼中的感動瞬間蕩然無存,一臉羞憤的她狠狠一跺腳,吳明發出殺豬一般的尖叫,捧著腳跳了起來,動作深得騎馬舞精髓。
“你自己給自己加吧!哼!”櫻木夏原重重的哼了一聲,拿起放在梳妝檯上的東洋刀,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喂喂……女人,不要走!”吳明一瘸一拐的追出去,大聲嚷嚷起來,“你好歹給老子一個交代吧?你讓老子背了姦夫的名號,又不讓老子奸,你這算什麼意思?”
…………
…………
鳥居下方擺著一張香案,桌上的焚香爐煙霧嫋嫋,櫻木夏原坐在蒲墊上,腿上架著一把白鞘東洋刀,她的身後站著八個威風凜凜的手下,每個人都穿著鋥亮的鐵片鎖子甲,一股肅殺的氣息瀰漫在他們周圍。
古語有云,強將手下無弱兵,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有什麼樣將就有什麼樣的兵,櫻木夏原跟也的八個手下,只是憑藉外形面貌,就已經很好的詮釋了精兵強將這個詞。
反過來看離他們不遠處吳明跟諸葛大昌,兩人一身輕便的休閒裝,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整個人鬆垮垮的,十足的雜兵樣,精兵前方殺敵,雜兵後方扛旗,精兵浴血奮戰,雜兵廚房做飯,這就是精兵與雜兵的區別。
日頭漸高,吳明的臉色漸漸變得嚴肅,臉開始漲血變紅,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他額頭上流下來,天氣熱是一個原因,最要主的原因是,早上吃的是東洋傳統早餐,他喝了一勺湯。
“豬哥!”吳明一臉凝重的把手搭上諸葛大昌肩頭,鄭重其事的道:“如果有人砍過來了,你先幫我扛著,等老子拉個屎回來再收拾他們。”
“懶人屎尿多!”諸葛大昌一臉嫌惡的拍掉他的手,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