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觀察了一下傷口後,笑道:“不會!只是表面傷口稍微開裂滲血而以,不是什麼大問題,我重新給你換藥包紮一下。”
“謝了。”
“不用客氣。”
為了配合醫生包紮傷口,棋局停了下來,阿克扎掏出了香菸,點燃後吸了一口,盯著棋盤考慮起來。
坐在牆角陪兒子玩耍的丹巴琳夫人眉頭一鎖,纖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沉聲道:“抽菸不好!我以前的鄰居喬提克先生抽了二十幾年煙,去年死掉了。”
“死於肺癌嗎?”
“不是!是車禍!”
“…………”
車禍跟抽菸有半毛錢關係嗎?幾個男人表示很無語,按照這種邏輯,丹巴琳能把一個單身男人跟隔壁懷孕的狗聯絡到一起……
“我們回來了。”
諸葛大昌跟蒼狼耷拉著腦袋走進了房間,就算再犀利的膀胱,也不足以支撐尿十幾分鍾,吳明等人從他們一臉中毒的表情猜測出了端倪,一定是黑葡萄亮瞎了他們的氪金狗眼。
“好了!”醫生幫地鼠把大腿包紮好了以後,交代道:“傷口已經沒什麼問題了,現在最好找醫院打一下石膏,這會讓你的腿骨恢復得更快。”
“知道了!”
“到底是誰把你打傷的?”
“你不問我也正想說!”地鼠的目光依次看向吳明,蒼狼,大象,最後定格在天鷹身上,冷聲道:“打傷我的人是一個你們都很熟悉的人。”
“誰?”
“我們的射擊教官查德西爾,就是他親自把我打傷的。”
吳明等人臉色驟變,其中天鷹的反應表現得最為強烈,這是一個他們熟得不能再熟的人,這個有著天使名字的人就是他們其中一位教官,就是他賜予天鷹一顆殺戮的心。
天鷹丟掉了手中的書,殺氣騰騰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地鼠哼一聲,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快說!”天鷹掏出了手槍,厲聲道:“不說就殺了你!”
“你冷靜一點!快把槍收起來……”吳明呵斥了一句,待天鷹把槍收回去以後,他才用腳踢了踢地鼠,道:“不要吊我們的胃口,快點說!”
地鼠慢條斯理的開了口:“他原本呆在敘利亞南部一個叫澤裡的小郡,跟手下的傭兵團一起為一個小部落打仗,不過那已經是幾個月以前的事了,現在澤裡是政府軍的地盤。”
“你的意思是?”
“他應該早就不在澤裡了,我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吳明追問道:“你見過他嗎?”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是他把你打槍的?”
地鼠翻了一下白眼,撇撇嘴道:“難道你們不記得查德西爾教官有一個毛病嗎?他用的每一顆子彈都有標記,從我大腿裡取出來的彈頭他的標記。”
“隱匿了十年,終於出現了嗎?”吳明輕聲自言自語,然後摸了摸鼻子,道:“好了,現在把你知道的事,從頭到尾都說出來吧?”
…………
…………
十年前,吳明幾個人從撒旦的基地裡逃出生天後,地鼠獨自走上了復仇之路,失去了心愛的女人,失去了男人的象徵,復仇成了他活下的信念。
自從基地毀滅以後,神之使徒彷彿在一夜之間消失了,地鼠調查多年並沒有查出什麼眉目。
地鼠表面的身份是西亞古蹟探索挖掘團的成員,這是一個受聯合國承認的民間組織,他們這個組織的工作就是合法刨人家的墳,平時中飽私囊是常有的事,他就是一名拿著執照的職業盜墓賊。
幾年前,地鼠正在一個小國家的山旮旯裡從事考古發掘工作,天鷹派的一個女殺手找上了門,然後貓和老鼠成了一對,天鷹的城堡成了瓦礫……
聽到這裡,吳明瞄了天鷹一眼,偷偷擦了一下汗,天鷹當時是派夜貓去找地鼠,而不是去殺地鼠,可能是他話沒說清楚,葉眉梨會錯了意,這才讓一對擁有宿怨的天敵再次卯上,見面就想互射一臉。
還有一件別人都不知道的事,其實,當初真正想找地鼠的人是吳明,可是他自己找不到,然後才找天鷹幫忙,最後才會發生一系列陰差陽錯的事。
葉梨眉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吳明當時並沒有想起來,後來他跟大象聊天無意中談起這件事,經過大象的提醒才想起來,原來整件事情皆因他而起。
反正誤打誤撞促成了一段姻緣,如果天鷹不說,吳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