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挺好。”
“你在懲罰自己麼?”德拉科換上了平時的腔調。
潘西對德拉科笑得一臉的燦爛:“親愛的D,你真是瞭解我啊!”
“哼!”德拉科冷冷的說,“收起你的笑容,難看到極點。”
潘西沒有回答,只是突然的抱住德拉科,頭靠著已經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德拉科,輕聲說:“謝謝你。”
“如果你是說我的擔心,”德拉科輕輕拍了拍好友的背,壓低聲音說,“別在我面前笑,就算是報答我了。”
“可是,你知道的,我現在只想笑啊!”潘西的心從那天早晨開始,就一直涼涼的,冷得她只能一直笑一直笑,才能眼淚全部落在了心中,燙得心一陣陣的疼,直到自己麻木。
德拉科沒說話,只是持續輕拍著潘西的背,有的時候只是一個擁抱,就已經是最大的安慰了。
潘西的頭髮在霍格沃茲造成了轟動,不過大家迫於一直守在潘西身邊的德拉科冷得可以凍死人的眼神,都不敢去問當事人其中的原由。
每天夜晚,通訊器上的人頭仍舊不時閃動,激烈的說著一些事情,德拉科仍舊每日以打擊哈利為樂,而赫敏仍舊以與德拉科叫板為幸福。只是,少了過去那些經常讓大家臉紅的甜言蜜語,還有潘西和弗雷德兩個一直黑著不再跳動的頭像,讓幾個好友覺得缺少了什麼。
潘西每晚都十分忙碌,家族的事務,與叔叔交換著資訊,跟湯姆討論著計劃,停下來的時候往往已是將近清晨。這個時候,潘西總會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通訊器發呆,只因為上面有他的頭像,他的臉。
躺下來閉上眼,腦海中都是他的笑容他的鬼臉他的聲音他的懷抱,記得他說愛,記得他的心疼,記得他的寵溺。記得他總是提醒自己要注意休息,記得他總是又溫柔又無奈的說小壞蛋,記得那一晚他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