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死過去。
“輕輕,輕輕?你怎麼了?”
他發覺不妥,但為時已晚。捧著她的臉急喚了幾聲,她的臉色變得很蒼白,急忙號脈,心中大驚。
“停車!”
“少君,怎麼了?”
“叫焙之進來,快!”
碧姬瞥到輕輕一眼,正好看到她裸露肩頭的紅痕,心下一突,忙下車去叫焙之。心說,兩個人都衣衫不整的……該不是剛才兩人太激情,輕輕承受不住,昏過去了吧!不過看少君那樣擔心,又不太像。
她急忙打消了自己一腦子旖旎思想,在焙之的吩咐下急忙熬藥。
原來,輕輕傷風,體內抵抗力降低,致使兩毒平衡被打破,犯病了。
。。。。。。。。。。
明亮的山風,拉開了記憶的閘門。
現在她的夢境似乎越來越清晰,還能聽到裡面的人在講什麼東西。
一個鬢髮散亂的小娃娃,約莫兩三歲大,穿著男童的翠色軟袍,快活地在綠草地上奔跑,跟一隻小狗嘻戲著,單純、快樂得似一隻林間小鳥,忽地撲進一個女人懷中。當女人抬起臉時,她心中亦是一驚。
好像……真的好像……和周芷蘭長了六七分像。
女人抱著孩子,轉身走向大樹下,一個正在捆馬兒的高大男人,男人轉過身時,俊拓朗硬的面容上,揚起飛揚的笑意,與小娃娃那笑容相似度達十成十。
毫無疑問,他們是一家。
再看男人那身明黃九龍長袍,她再一次愕然了。
這時,女人歡快的聲音中,出現了一絲不悅,“祈,你為何又帶他來?”
原來,還有一個男人同男子一同來這仙境般的山林。男子卻似沒看到女人的不悅,漾著笑,手伸向了男人懷中的小娃娃。
“叔,叔,抱抱!”
娃娃親熱地叫著,沒有大人的情緒和誡心,就這麼撲進了男子的懷抱。那一刻,她看清了男子的面容,比男人要年輕些許,眉目也有三分相似,不用娃娃叫,也知道兩個男人定是兄弟關係。
“大哥,禪讓儀式我已經準備好了。你……你什麼時候將傳國玉璽交給我?”
話一出,她的心也徹底涼透了。
男子揚笑的模樣,若再年長個十幾歲,正是那晚匆匆一瞥的赧帝。
意識驟然甦醒,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