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常有的毛病呢!不用擔心。”
芝芝死巴著輕輕,“媽媽,芝芝要媽媽陪。”而阿金也縮到了輕輕腳邊,汪汪地叫個不停,輕輕看不到,也感覺出兩個小傢伙的不同尋常。似乎,是有意針對面前的兩個女孩子,或者……是其中一個?!
輕輕還是擔心芝芝,不得不回了屋。芝芝不要父親來看,只說要睡覺,非託著輕輕不可。輕輕知是有事,便辭了兩女孩的邀約。
月盈忽道,“公主昨日受驚了,都是盈兒不好。這方多休息才是,我們就不叨擾了。”
“可是,我還有好多話想跟蘭姐姐說呢!”曲池倒是真的不捨。
月盈拉住曲池,笑道,“你以後多的是時間呢!現在就讓公主多歇息,母后差人給我送了個方子,說是對公主眼睛有好處,我們現在出去抓藥,另外再幫公主置辦些物什回來,不更好?!”
曲池一聽,很沒心機地應道,“真的!對哦,我怎麼沒想到,還是盈兒你心細。”
這方兩女孩子才告辭離開,輕輕才悄聲問了芝芝緣由。
“芝芝,不喜歡那個叫月盈的人。芝芝害怕!”
阿金配合著也囂叫了兩聲,輕輕心下一沉,她不想落進是非之地,如今看來真是撞上了。
“芝芝別怕,晚點奕哥哥來,咱們就跟他說,咱們換地方住,好不?”
“嗯。媽媽一定不要跟那個人待在一起,會發生不好的事。”
“好,媽媽聽芝芝的話。現在,他們走了,我們出去溜園子吧?”
“好好。”
阿金也樂得在兩人腳邊跳,又變得活躍不矣。
未想著,等了一日,姜霖奕卻沒來,也沒捎任何訊息。而芝芝卻真是著了涼,吃了藥便早早睡下。
輕輕一人候在屋中,感覺窗頭的日光,寸寸變暗,每一次聽到遠處的腳步聲,心都會跳突幾下,但那些腳步聲帶來的都不是她想見的那個人。
突然,又是一堆碎步響起,來的人是月盈,還帶著濃烈的藥味。
曲池高興地拉著輕輕,完全沒有心機,說著月盈的好話,“蘭姐姐,這藥方屠大夫也看過,說對姐姐有好處呢!你瞧,盈兒她多好,要不你們也結成異姓姐妹吧!”
輕輕笑道,“曲池,說什麼傻話呢!我可是尚朝出名的大惡女,怕不壞了月盈郡主的名聲了。”
“蘭姐姐,盈兒才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呢!”
月盈大方地一笑,“曲池,你別為難公主了。是月盈高攀不上公主罷了!此番,公主能蒞臨我們王府,已經是莫大的榮幸,怎可藉此邀寵呢!”
輕輕淡然無語,瞳深無色,看似愈發地冷漠。曲池心中一異,本想圓上幾句,但見月盈直打眼色,便只有作罷。但心中卻生出一絲不悅來,覺得輕輕開始擺起公主架子了。這方沒說著幾句話,就匆匆告辭離去。
輕輕心中一嘆,曲池這丫頭還是老樣子,性格直,沒心眼,有時候被人矇蔽了也不知道。看來,這姜月盈城府之深,完全不若她想象的那麼簡單。她可是相當相信芝芝阿金的第六感。
未想,用過晚膳後,還是不見姜霖奕。
莫不是,這傢伙今天要玩失約了?哼哼,到時候,她可有機會糗他一把,也成了食言而肥的人。
晚間,姜月盈和王妃又一起來看她。
王妃拉著她的手,溫柔輕聲道,“從奕兒那裡知道,你也是吃過不少苦,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就當這裡是你自己家,千萬別見外。”
“謝謝王妃,一切都很好。本宮沒有什麼別的需要了。”
月盈卻突然笑起來,道,“公主,您這麼晚還不就寢,一定是在等奕哥哥了。”
她這一說,王妃瞪眼,斥了她一句,道,“小奕和王爺他們在商議丘齊國的事,許是耽擱了,晚些大概就會過來”又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男人家總是如此,公主莫要見怪。應以身子為重,準備月後做個美美的新娘子才是。”
輕輕淡笑應和著,不由心底卻惴惴不安起來。
兩母女又跟她說了一幾句體己話,才離開。而月盈剛跨出門檻,便說出,“娘啊,丘齊國的事務不都交給世子哥哥處理了。這會兒來,是不是真的來談聯姻的事啊?”
“噓,你別胡說。這事還是秘密……”
兩個女人腳步聲迅速行遠,但那話兒的尾音,卻久久繞在輕輕耳邊不散,心中的不安、猜測開始在寂冷的夜裡,肆意蔓延。
她相信奕哥哥,他做的事一定有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