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好這些,白霜又單獨去看了佐大夫人。 好不容易來一次,按照以前的交情,過門不入,還是說不過去。 給佐家留了十斤大米,幾包脫水蔬菜,和5斤油。 現在這裡也是災荒年,即使佐家條件好,在一輪又一輪,災難洗劫中,也剩不下多少物資。 佐大夫人,“怎麼好意思,你們幫我照顧了兒子,還給我們留這些東西。” “也沒照顧什麼,是佐少自己爭氣。” 佐家主本來安排了人,幫忙卸糧食和搬運廢金屬。 陸宇告訴佐家主,“關閉安全房上口,我們會用特殊方法,把糧食放在安全房上,也會用特殊方法搬運廢金屬,目前不方便公開。” 聽他這麼一說,佐家主心領神會,京都基地人才濟濟,莫不是又研究出新的裝卸方法了,還在試驗期? ……………… 京都基地,陸老辦公室。 沈首長,劉首長和王明還有李參謀,四人一塊來找陸老。 “什麼事?說吧。” 沈首長:“陸首長,你都六十多歲了,不覺得體力不支嗎?” “覺的如何,不覺得又如何?難道沈首長有什麼靈丹妙藥送我?” 沈首長,……誰TM的要送你藥? “我的意思是,你年齡大了,是不是把這個位置讓出來,給年輕人幹?” “給誰幹,你嗎?” “這個就不勞陸首長操心了,你只要在這份辭報告上填字,就行了。” 說著,劉首長就把一份資料,放在陸老面前。 只要他填了,即使陸宇回來,也沒有辦法。 這是想強迫填字了。 陸老:“我倒要看看,你們用什麼方法,讓我填字。” 然後,沈首長拍了三下手,就有一群軍人,湧進辦公室,用槍指著陸老。 陸老:“哈哈哈...” 沈首長三人一驚,他怎麼不害怕呢? 陸老:“你們來了,我們好吃好住的招待你們,不感謝也就罷了,反而想踢我下臺,竊取我們的勞動成果,是為不仁。” 劉首長:“我們又不是聖父,不需要仁義。” 陸老:“作為南部軍方基地的首長,在極夜和鼠災並存的情況下,擅離職位超過兩個月,妄顧自己的職責,是為對GJ不忠。” 劉軍長:“我會盡忠的,但我要把京都基地握在手裡。” 沈首長:“你配說不忠嗎?我是你的上司,你卻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裡。” 陸老:“你只是曾經的暫代上司,若你有能力,以GJ大義為先,我自會尊你。 可你做了什麼? 只顧個人的權利得失,不把倖存者的命運放在眼裡,我作為上司任命的全權負責人,自然用不著尊你。 我就是選擇接班人,也決不會把華夏人的命運交給一個不仁、不義、不忠的人。” 陸老帶著微笑,看向王軍長,“你要當首長嗎?” 看著陸老那張無比冷靜的眼神,王軍長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就覺得對方已經胸有成竹。 說實話,這種事,就是不成功便成仁。 如果成功,他就能在權力頂端,呼風喚雨,雖然答應,會聽沈首長命令。 但真要權力到手,沈首長也左右不了他。 可要不成功呢?京都基地,還能容的下他嗎?陸首長,還能容得下他嗎? 而離開了這裡,在這災年,全家的性命還能保障嗎? 經過幾秒的天人交織,王軍長還是選擇了穩妥和中立。 “是沈首長想讓我做首長。” 南部的兩位首長,也沒想到王軍長會這麼說。 陸老:“我問的是你的意見,是聽他的,還是聽我的。” 南部兩位首長,再次盯著王明的眼睛。 雖然陸老聲音不大,那氣勢,不是沈首長可比的。 王軍長,之所以能當上軍長,他的眼力也不是蓋的。 再看了一次陸老那張,毫無波瀾的臉,讓他再一次感覺到,沈首長不會贏,就是加上自己的軍隊,都不會贏。 “陸首長是我的頂頭上司,我當然聽陸首長的。” 兩位首長再次瞪大眼睛,就是因為有王軍長的三萬軍隊,他們才有依仗與陸老叫板。 可是真沒想到,他能在這時候倒戈。 當初,他們來這裡就發現,以陸老的強勢,他們絲毫左右不了。 可他們看到堅硬,安全的橢圓體和富裕的京都基地時,又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他們就是發現王軍長對陸老多有怨言,才找上他的。 於是,三方對陸老有怨言的人,自然很投緣,他們也從王軍長這裡,知道了許多情況。 可是談到讓王軍長與他們合作時,他還是猶豫了好長時間。 不過最後還是被他們說服了,於是三人就趁著這次陸宇和白霜離開的機會下手。 陸老:“嘴上說了不算,拿出行動來。” “請首長明示。” 陸老:“王軍長,你能從一個士兵,升到如今的位置,我相信你是有腦子的。 平時雖然對我多有不滿,卻沒觸犯軍法,我覺的,你還是有底線的。 但你剛才,跟他們一起進來,就已經越過了作為下屬的本分。 現在是災年,人類面臨絕種的時候,你卻聯合外人,算計自己上司,已經觸犯軍法。” 王軍長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首長,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