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和上次一樣,用手……
“你不用上朝?”想起昨晚畫面,他冷冷的瞟一眼摟著自己腰不動的人,樊月熙已是推了不知多少次。
“今天不上。”把臉埋進對方髮間輕輕嗅著,聲音悶悶的,透著慵懶。
樊月熙身材很好,也挺結實緊韌,很好摸,但這會兒他不讓,楚元麒只能隔著衣服捏來捏去……
“看出來了,這都晌午了,你分明很多日不上了好嗎?”轉頭不再看身後男人,而是認真的磨墨,他要抱著就任他,沒逾越之舉就行。
身後人老實一會兒,忍不住清冷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樊月熙低頭淡淡:“給木白寫信。”
“寫的什麼內容?”鬆開樊月熙腰,伸頭看了過去。
“還能是什麼,無非是問候的信麼,你不讓他在這兒伺候我,當然就原讓他回公孫府。”樊月熙笑笑,寫著,想起什麼道:“林左詢有何訊息麼?”
還在審視的盯著信紙,聽到問話,他詫異的看向樊月熙:“你怎麼提起他?”
“你和他可是兩大對立,我怎能忘得了?”樊月熙放下手中筆,回頭也看了過去:“我記得逸提到過他的勢力,但是在我看來,全是假的。”
“怎麼說?”楚元麒皺了皺眉,不太滿意樊月熙對公孫逸的稱呼。
“即便他是收買了很多官員,但你沒廢掉他的原因是什麼?不就是想一點點撤回他的權利麼?世上哪個君主能允許自己手下的人擁兵自立?所以政變是在所難免,他蓄意篡權也是人人看在眼裡,可還是有人向著皇上你這邊的。”樊月熙眯眯眼,繼續道:“你何不利用手底下的人再去收買手底下的人?做法的確粗鄙些,可這是幕後,哪怕是知道的人,豈敢光明正大伸張?”
楚元麒雖是面無表情,但眼裡震驚:“月熙,這些是你自己想的?”
“我隨意一言,只是覺得這些你都懂,順便一提罷了,然而你遲遲不肯這麼做的原因我又不知道。”皺皺眉,樊月熙看著對面的男人。
他這些話對於面前這清冷男人而言,都是廢話,他那麼聰明,不需要他提醒,但不懂的地方,他倒是想這人能告訴他,不過不是強求。
“宇文霄的事你也看到了,此次他是想利用你來扳倒我,那麼利用陀香呢?想幹什麼?”楚元麒反問。
樊月熙表情一頓道:“滅了所有國家?”
“統治人界。”楚元麒淡淡答。
早知除人類以外,還有別的異族,然而聽見楚元麒這麼說,還是忍不住震驚。
隨後他抿抿唇道:“可即便最後他能統治人界,他以為他那個靠山會滿足他,不求圖求報?”
“不錯,所以宇文霄才從我下手。”楚元麒口氣冷了幾分,眸子裡也簇起一團風暴,深沉幽怒。
“為何?”
“雖然還不確定……”楚元麒停頓一下,表情有些暗淡:“但我想那靠山很可能是寒瞑妖狼的首領,狼族的王……”
樊月熙一僵,他記得他承認他是妖狼皇子,那麼狼族的王……
有些心疼,樊月熙看著這人說關於自己事情的時候,總是帶著冰冷和失落。
樊月熙嘆口氣,他觸到他心裡最軟的地方了:“也就是說,他最初利用我想搬到你,其次在拿你向狼族做要挾?”
沒有表情,楚元麒點點頭預設。
“我雖不知你與你父親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但總看你一提他就這般模樣,我心裡也難受得緊。”
這是實話,楚元麒的親生父親不是先皇,他不知他使用何種手段得的皇位,不過那都是過去,立時就應該被珍藏,無論好壞……
歷史是勝利者編纂的,勝利者的有罪的不會不為人知,敗者更不用說,真相什麼也會隨著野史掩埋……
聞言,楚元麒的眸子一亮,深藍如帶了流彩,一時魅惑無比:“除了母后,我本不想向任何人袒露感情。”
樊月熙心中一動,笑道:“那我呢?”
楚元麒垂下眸子,清冷磁性的聲音道:“不知……反正是忘不掉,也捨不得忘的人。”
被這回答逗得笑出聲,樊月熙搖搖頭,繼續:“總之宇文霄沒死,就意味著離政變不遠。”
“他與林左詢聯手。”楚元麒道。
“這不是重點。”伸手把寫好的信摺好,嘆口氣道:“你想好怎麼面對你父親了嗎?”
男人臉色一凝,的確,政變爆發,就意味著和宇文霄正面衝突,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