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麒清冷道。
“的確,但總不能把我捱得那份,也加之他身上吧?皇上很公正不是?”樊月熙唇微微上揚,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公孫黎無語了,他低著頭鬱悶的笑了笑,樊月熙這叫耍賴皮,還耍的光明正大,不過……
公孫黎心裡有些暖洋洋的……
老實說,這會兒楚元麒真有種想抽眼前這人的衝動……
那副賤 兮兮的模樣!
太欠扁了!
有一瞬間,楚元麒心裡居然有種絕望的感覺!他敗給他了,這輩子算是死在這人身上了……
皇帝的一世英名……
最後,楚元麒像是輕聲嘆口氣,他伸過手猛的用力,將人拽到自己胸前,不容抗拒的扣住樊月熙下巴,靠近他好看的耳郭,聲線低磁軌:“罰你自不用說,我有的是辦法罰你不是嗎?或者你想替他一併受罰,我也求之不得。”
開始沒搞懂何意,樊月熙茫然的瞅著對方。
但看到對方陰測測揚起的嘴角時,他幾乎是瞬間懂了!臉色立馬通紅,又變紫……
這王八蛋……
滿腦子這種事嗎!
還有,你他孃的能別再用這麼正經的表情,說如此不要臉的話了嗎!
乾咳兩聲,樊月熙轉頭看向公孫黎,後者僵硬的看著他,顯然也是懂了。
不等他吭聲,公孫黎頭一低,提起嗓音說自己先回去了,給楚元麒施了禮,便轉身一躍房頂,也不給樊月熙說話的機會。
樊月熙看不見,背對著他走掉的人,臉色近乎慘白,雙唇緊繃,顯得黑眼圈更陰沉。
公孫黎伸手捏住脖子上的菩提子,眼裡滿是失落的竄去遠處……
“一定要留好石頭!”樊月熙扯著嗓子對公孫黎背影嚎了一句,立馬感覺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卻被他無視。
“他都走遠了。”深深地看著樊月熙,楚元麒冰冷提示。
“我知道,只是習武之人耳力很強,他能聽見的。”沒有感到危險的人,還在好死不死的解釋。
轉念想到方才楚元麒那舉動,心情莫名愉悅起來,樊月熙眼睛一彎,不要臉的問了句:“我說,你剛才在吃醋嗎?”
被問的人肩膀一僵,原本陰沉的臉,忽然湧上一股熱意,不過看不出來罷了……
見他不回答,樊月熙好奇的湊上去:“你幹啥,我不過隨意問問,不會生氣了吧?”
倏然拉近距離,楚元麒心裡一驚,他竟然不好意思起來!
這不是鬧呢嗎!他是皇帝啊!何時能不好意思!
而且再臉皮厚的事都做了,這會兒,怎麼娘們兒了……
最後無論樊月熙如何追問,都沒得到結果,不僅這樣,還被楚元麒莫名的無視了一下午……
晚飯後,兩人便收拾收拾去了公孫府。
期間還看了看紅蟒,他是動物體質,傷好的很快。
公孫府,書房裡。
公孫逸看著自己的茶碗,再看看都不說話的三人,氣氛簡直古怪到極點,最後輕聲開口道:“怎麼都不說話。”
這一句說的很輕,是問句,卻不是問的語氣。
樊月熙想起什麼,儘管覺得不適合問出口,但還是看向公孫逸:“妙月姐為何不在?”
從風聞言神色極差,緊張地看向公孫逸,見他面色淡然,從風低聲說:“只怕是還在柳妙顏身邊,自那晚後柳妙顏一直未醒。”
樊月熙一揚眉,那女人居然沒死?
那是被紅蟒刺了毒針,即便毒不死,也應該會被宇文霄解決,這倒令他驚訝了。
女人妒恨心強,她還會來找他的。
“不管她,而這些是她自找的,等恢復意識了,自生自滅去吧。”喝著茶的公孫逸淡然道,表情有些疲憊。隨後看著樊月熙神色複雜,輕聲問:“你想替她求饒嗎?”
輕笑一聲,樊月熙回想起柳妙顏陰狠的眼神,分明是從未見過的人,竟能對他露出如此強力的恨意和殺氣。
樊月熙眼神不自覺冰冷起來:“隨意她怎樣都行,那一晚上已有多少人想將我五馬分屍了?我若還帶著感恩去替他們求情,那我真是不夠死幾次的,說實話,我很怕死,隨你們怎麼想,我不過是認為只有命還在,才能守護想要的而已。”
這話不知是對誰說,樊月熙只是懶懶的捻著自己的髮絲。
一旁的楚元麒雙唇一繃,不說柳妙顏,只怕連梨花去傷害樊月熙的原因,都只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