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樊的懷中鑽了出來。
卻瞬間對上那雙溢滿悲傷的眼眸給怔住了，金色的眼眸沒有了那凌然的霸氣和張揚，高傲和優雅也被深深的掩埋，屬於神諦的冰冷和疏離也不再出現，卻剎那擊潰唐菲的心。
那是……無法訴說的悲痛……
“頤，說的，對。”
唐菲靜靜的聽著，這個本是不多話的男人，他一直在等他的回答。
“聖獸，不該有，孩子……這，是種，罪……”斷斷續續的話透過那訝然的嗓音，帶著綣音和生澀，卻含有一種獨特的魅力，深沉暗啞……可卻讓唐菲的心狠狠的一顫。
這是——什麼意思？
樊的指尖緩緩的下滑，最後停留在那白嫩細膩的腹部，那裡有一條金色的細線，淺淺的，卻像是紋身印記般，無法磨滅。
劃過那裡的時候，樊的眼底湧動著欣慰卻又充斥著無奈悲痛的情緒，那複雜的流轉著深深熄下去的火焰。
“寶寶，不要。”唇瓣動了動，蒼白的話語卻讓人覺得心碎。
“什麼意思？樊？”唐菲皺皺眉，看著那樣子的樊，只感到一陣冰涼從腳尖開始蔓延，連帶著腦袋也一瞬間的冰凍。那個答案，總感覺不是地獄的深淵，就是陡崖的邊緣，無非就是一種可能，他不想讓他知道……
眼眸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