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下被左明所救,後來他提議合作,我見他意誠,又有救命之恩,所以答應與他合作。”
“合作?”硯冰冷冷一笑,略帶譏諷地道:“我怎看都像是投降?”
弓弛被話語刺激,臉色驟沉,眼神中充滿悔恨和無奈,望見旁邊擺著一張八仙桌和四方椅子,他搖頭嘆息著,坐了下來,“合作變成歸屬,我也始料不及。”
硯冰也扶著斬風坐來,調整了一下語氣,又問道:“我知道左明的實力強大,但你的人不在這裡,大可口頭上答應,下山後立即變卦。”
弓弛正色道:“大丈夫既然許諾,怎能輕易反悔!”
硯冰不以為然,淡淡道:“我只是個揹負血仇的女人,報仇是第一位,其他的事都可以退讓。”
弓弛不禁啞然失笑,支吾了半天,搖頭苦笑道:“看來我們的分別就在於此。”
“弓老大,難道你就沒有血仇?”硯冰質問道。
弓弛的眼睛,突然閃動著一道寒芒,殺氣騰騰地說道:“當然有,而且是不共戴天之仇。”
斬風從未見他這副表情,這種殺氣十分熟悉,與他沒有任何區別,都蘊藏著喪失親人的痛楚。
弓弛神色一黯,嘆道:“四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