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本瑞獰笑著,用鋤頭猛敲黃皮子的腦袋,直接將黃皮子的腦袋砸碎了,景象非常悽慘。但是張本瑞卻笑得非常開心。他的神情已經開始有些不正常了。用村裡人的一句話,那就是鬼迷心竅。
事情並沒有就此打住,剛剛的那隻黃皮子拼了命,衝出一個通道出來。為的卻是他的同伴。就在張本瑞附身去撿起那隻被燒死的黃皮子的屍體的時候,猛然從剛剛衝開的那個通道里面衝出幾個黃色的身影。它們身上的皮毛也燒焦了一大片。
“該死的!”張本瑞連忙扔下手中的黃皮子屍體,拿起鋤頭向那幾只黃皮子追了過去。
剛剛衝出來的幾隻黃皮子立即四散而逃,有一隻慌不擇路,竟然朝著張本瑞衝了過來,張本瑞一鋤頭沒擊中,竟然讓黃皮子衝到了身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黃皮子竟然沒有急於逃脫,反而直接撲到了張本瑞的身上,非常靈敏地爬到了張本瑞的肩膀上,狠狠地一抓,在張本瑞臉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血槽。
“啊!”張本瑞連忙扔掉鋤頭,想要抓住肩膀上的黃皮子,但是這黃皮子格外的機敏。竟然不慌不忙地避開了張本瑞的雙手,跳到了張本瑞的頭上,兩個爪子直接抓向張本瑞的眼睛。
張本瑞本能地閉上眼睛,只感覺到眼皮子上面被狠狠地劃了一下,兩個眼珠子都火辣辣的痛。雙手胡亂地在頭上拍打,卻只是打到了自己的腦袋,那隻黃皮子竟然趁機逃脫。洞穴裡面又鑽出幾隻黃皮子,向著死在地上的黃皮子嘶鳴了幾聲,一隻只鑽入茂密的灌木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本瑞一臉血肉模糊地從樹林中衝了出來,由於兩隻眼睛都被鮮血迷住,他走得有些跌跌撞撞。一路上摔了不知道多少回。
馬金秀跑進了樹林,看到已經是鮮血淋淋的丈夫,立即哭喊了起來,“本瑞,你這是怎麼了啊!”
鄉親們也聞聲趕了過來,看到張本瑞的慘樣,都不住的搖頭。
卻說張根新來到張叫花家之後,大聲喊道,“有平。有平在家嗎?”
“根新叔,有什麼事情麼?正準備去地裡幹活呢。”張有平不知道張根新上門究竟有什麼事情。
“有點事情想跟你說說。早幾天,本瑞跟你們家的矛盾我聽說了,都是本瑞的不對。但是本瑞那天也吃了不小的虧。今天我過來,是代替本瑞向你陪個不是。”
張根新的話讓張有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根新叔,你這說的是哪裡話?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小事,我那天跟本瑞吵了兩句嘴,事情就算已經過去了。”
張根新陪著笑臉,“既然是這樣,能不能跟叫花說一聲,要他放本瑞一馬?”
“根新叔,你這麼說我就不愛聽了。本瑞自己去弄黃皮子惹的事情,跟叫花有什麼關係?叫花好好的不招誰沒惹誰,為什麼你們出了什麼事情,怎麼都到叫我崽頭上來了呢?根新叔,我地裡還有很多活要走,你啊,還是去找一找本瑞,別老師去招惹那些黃皮子,不然不僅他家倒黴,我們左鄰右舍的,只怕也要跟著遭殃。”張有平很是生氣,臉色一下子沉下來,也不想去搭理張根新了。
“有平,有平。我不是這個意思。”張根新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是他現在最著緊的是本瑞。
張叫花打了一個哈欠走出房間,很是埋怨地說道,“么爺爺,你怎麼一大早跑到我家裡來吵吵啊。我還沒睡醒,就被你炒得沒法睡了。”
“叫花,么爺爺求你一件事情。”張根新看到張叫花從房間裡出來,原本有些失落的神情一下子又來了一絲神彩。
張叫花有些奇怪,大人怎麼會求小屁孩什麼事情呢?“什麼事啊?”
“你本瑞叔現在瘋瘋癲癲的,是不是你對他做了什麼手腳?”張根新問道。
“我做什麼手腳啊?”張叫花很是不解。
張有平怒了,“根新叔,我尊重你是個長輩,好好生生的跟你說話,但是你要是這樣的話,就別怪我趕你出去了。出去出去。以後別踏進我家院子一步,不然地話,別怪我犯渾!”
張有平直接將張根新推了出去。
張叫花抓了抓腦袋,他看得出來爹很生氣,也明白張根新剛才那樣對自己說話,肯定是不好的。
張有平將張根新趕走,便帶著張叫花去地裡幹活。
張叫花上午在學校裡,自然不知道事情的發展經過。等回家的時候,才聽說了,張本瑞被黃皮子弄得很狼狽,還好眼睛沒瞎。幸好他眼睛閉得快,當時並沒有傷到眼睛,不過兩隻眼睛的眼皮都被劃破了。出了不少血。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