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
“對,回頭一定讓玉生他們換人來替我們,都悶死了,每次做生意,都是我們兩個幹這樣的活。”
“送飯的怎麼還不來,肚子都餓死了。”
“對了剛才那些狗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獵狗,沒聽說誰家裡養了這麼多獵狗啊?”
“管它呢。隨便是什麼狗,管我們屁事。”
“就怕是馬頭橋那邊的人找過來。”
“得了吧,這一點我還是很佩服玉生他們的,幹了這麼多樁買賣,從來沒有被別人發現過。”
“這多虧他們搞到了一個狗哨。那東西真是神奇,吹一下,狗就不叫了。”
這兩個人在那裡嘀咕了半天,也沒有注意到張叫花一直就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地方偷聽。
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個人,提著一個籃子,走上坡就拉開了嗓門,“熊章林,吳國安,開飯了。”
“老胡,你個球日的,今天怎麼來這麼晚啊?我們都餓死了。”個子稍微高一點的熊章林說道。
“你們兩個大活人,不曉得回去一個取飯菜啊?活人還能被尿憋死?老子每天伺候你們吃喝,你倒是以為老子容易啊?”那個老胡名字叫做胡孝富,這一夥人都稱他老胡。
“玉生在不在?你讓他另外派兩個人來替我們兩個。”吳國安沒好氣地向老胡說道。
老胡不屑地看著吳國安,“你們兩個除了在這裡,還能幹什麼?現在別的人都在外面跑路子,你們出去能夠幹得了什麼?這話也就是我聽到了,要是讓玉生聽到了,直接揍你們兩個。怎麼,覺得我老胡說話不好聽?”
“老胡,你要是這麼說我就不愛聽了。什麼我們兩個就只能幹這活?那一次幹買賣,我們兩個不是鞍前馬後的?”吳�